妈嘟,想谈恋爱了。
沙发上的人像是感应到了一样轻轻哼了一声,把头转过来换了个方向睡。
脸还是红红的,还在烧?林鹤悄悄走近,蹲在了他身前。
他伸出手,慢慢的抚上萧衍真的额前。
好像比刚刚退一点了。
林鹤的手却挪不开了,他的手指不受控制的慢慢向下滑,捧住萧衍真的脸。
他……现在毫无防备的样子确实……很诱人……
林鹤的目光落进萧衍真的领口深处。
那里是不是更烫?那里的感觉会不会……
喂!林鹤你在耍流满啊!林鹤的另一只手赶紧抓住犯罪的那只手,整个人被自己吓得跳起来。
还好还好,及时止损,不然一定会被这家伙彻底赖上。
林鹤攥着蠢蠢欲动的手腕又仔仔细细评鉴了一下萧衍真的脸和身材。最终决定只是看看,不上手体验了。
对了,昨天那个东西差点忘了……
“罪人萧衍真,”代表忠诚和正义的利刃出鞘,灼热的气焰已经逼近咽喉。
“你为何而来!”
他,没有动,甚至不愿握紧刀柄。
宗门的人都围绕在他的周围,或凝出法术或持剑戒备,他们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如此反常的走进这里,更无法理解为什么他一路上没有杀一个人。
他只是安静的看着为首的、将剑抵在自己脖上的宗门代表——邹孟程。
他握紧了身前人的手。那个人横在他和邹孟程之间,同样一言不发。
邹孟程的目光微动,慢慢看向那个人。
“二师弟……”
“邹孟程。”
萧衍真看不见他的表情,他只知道他的声音冷峻而不可违背。
“他是来接受处罚的。”
为了要和他正大光明的、永远在一起。
萧衍真以为他会这么说的。
但,他没有。
他只是松开手,让到一边,让一切攻击全部落下。
接下来的一切,萧衍真都很麻木。被押入地牢等待审判,被押上公堂接受宗门的批判,被押进囚车游街示众……他抬头,去看那个人,却永远只是一个背影。他拼尽全力想再去拉一次他的手,却只是徒劳。
在那个时代的最后的最后,他全身鲜血跪在法阵的中心,只剩下了喘气的力气。
“衍真。”
他惊喜的抬头去看他,想去摸他的脸,但他失败了。
“到,到时候……了吧?”他问他。
“是的。”
“那……好,好啊……睡,睡一觉……就可以再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