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虫崽呜呜咽咽地喊饿,休咬了咬唇。像是下定决心般,忽然解开军装的扣子,露出大片蜜色的胸膛。尽管身为雌父,但喂雌乳休依旧感到不自在。
他一手掩住唇,一手托着虫崽道,“崽崽,吸……”
“这个。”
虫崽喜笑颜开,本能地去吮吸。一下口,休便瞬间疼得手指都蜷缩起来。疼痛中,休想他的崽似乎又长牙了。然而,小虫崽怎么吸怎么咬,但就是没有任何雌乳出来。
休疼得脸色发白,小虫崽则急得哇哇大哭。休顿时手忙脚乱,不停哄崽。可无论他怎么哄,都哄不好。直到半个小时后,虫崽哭得开始打嗝,哭累了睡了过去。
“怎么办呢?”
休看了眼挂着眼泪睡过去的虫崽,又看了眼自己平坦的胸膛,挫败感油然而生。
他开始怀疑,雌虫真的能有雌乳吗?
休知道一些恶劣的贵族会专门会圈养产雌乳的雌虫玩弄,难道说是因为他没有被……开发过?
注视着自己的胸膛,冰蓝色的眼中认真地闪过一丝疑惑。在这一丝疑惑和考究中,休朝自己伸出了手。
然后,捏住。
营帐“哗啦”一声,从外边被打开。沉默的气氛中,两只虫都僵硬了下。
“你在做什么?”冷感的声音响起。
休手指一抖,慌乱又无措地盯向顾敛。他迅速松了手,顾敛的视线便打量下来。只见虫子手的下方,又红又肿,湿濡濡的似乎还有牙印。
顾敛微眯起眼。
没有雄主的宠幸,已婚的雌虫是不能对自己的身体做出任何不妥举动的,至少不是在雄主前面。沉默几乎要将休掩埋,休想找个洞好让自己钻进去。他飞快合上衣服,然后跪在顾敛面前。
“让您看到如此不堪的画面很抱歉……”休开始惴惴不安,垂头谢罪,“雄主,请您责罚。”
顾敛:“……”
怎么看、怎么听都像雌虫谷欠求不满,自己动手。
顾敛没有说话,走到休的面前。视线扫了眼床铺上熟睡的虫崽,然后睥睨下来。淡淡道,“下次注意点。”
“?”休愣了下。
“找个有锁的地方。”
休顿时明白过来,脸色爆红。他猛地抬头想去解释,但顾敛已经绕开他了。眼疾手快地,休伸手扯住了顾敛的裤脚。顾敛回头,就见这只虫子耳朵通红,“不是这样的……”
顾敛瞥了眼他扯住自己的裤脚的手,休立即松手。垂眸看着军靴朝自己的靠近,然后停在自己面前。
“需要我给你腾出空间?”顾敛淡淡地瞥着那双红得几乎要滴血的耳朵,弯腰,忽然伸手捏住休的耳廓。
果然,烫手。
虫子的模样笨拙又僵直。
淡淡的笑意在黑眸中闪现,在休抬眸时又无处寻踪。
“还是说,求谷欠不满?”顾敛的嗓音低沉冷淡。
休看着顾敛,眼眶滚烫,冰蓝色的眼中几乎要溢出水光。他极力镇静住自己解释道,“雄主,您误会了。”
“误会?”顾敛瞳色冷感,打量下来的视线却让休感到灼热,灼热得都要将军装给燃起来了。
“谁咬你了?”他伸手,再被遮掩的位置按了下去。
力度不轻不重,并没有带一丝其他的意味。但疼痛的休却更加面红耳赤起来,“是崽崽……”
“崽崽只吃乳果,其他的东西吃了就吐。所以……我想试试雌乳。”
休沉默了下,挫败感又缓慢升起。
“可是我自己好像弄不出来。”并不是所有雌虫都能顺利有雌乳的,不然也不会有乳果这个东西。
休略微失落又想起哇哇大哭的小虫崽,更加失落起来。作为一名雌君,学不会去博得雄主的宠爱。作为一名雌父,却又连最基础的事情也做不好。
休的情绪越来越低落,游离的目光忽然注视到顾敛的手。涨涨的触感还停留在肌肤上,舌尖忍不住扫过上颚,头脑有些不清醒了。
鬼使神差地,他问,“您能帮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