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要往前时,若梨布着细汗,酥软无力的手却轻轻抬起,试图攥住裴屿舟。
而他也立刻将她的手拢进掌心,与她五指紧扣,汗水不停地蜿蜒,全身的肌肉都绷得紧,显然是压抑到了极致。
饶是如此,裴屿舟仍旧俯身靠近她,轻轻擦拭着她通红的眼角。
深深望着那双泪盈盈的美眸,他什么也没说。
在等她。
“你,你说过只要我一个的……”
若梨的嗓音是她自己都陌生的软哑湿糯,根本没有丝毫威胁的意味,反倒像是楚楚可怜,无助至极的娇求。
她此刻也已有了反应,却终究不比裴屿舟的强烈。
那一丝理智和对前路的不安还是让她无法完全沉沦。
将若梨脸上黏着的几缕湿漉发丝拨到一旁,裴屿舟不曾言语,只俯首吻住她盈盈动人的大眼睛,将咸涩都卷走。
他开始动,而若梨也环抱住他,将脸紧紧埋在他肩头。
尽管他很慢,可她仍觉得整个人都像是被生生撕开,指尖在裴屿舟背上留下了道道鲜红划痕。
“疼……呜呜,裴屿舟……”
揽着她的臂膀微微用力,男人因为那委屈又似有依赖的“裴屿舟”三个字彻底软了心神,唇瓣紧紧落在她香软的头顶,嗓音沙哑,却也有着从未有过的沉柔:“梨梨。”
我只要你,也永远属于你。
他一点点沉入,直至完全融合。
若梨的抽泣声弱了几分,缓过些后,裴屿舟开始有所起伏……
漫长的一夜,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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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想着要克制,可裴屿舟还是在黎明即将到来之时才结束。
彼时若梨已经连哭的力气都没了,整个人像是从水中捞出来的,动一动指尖都是奢侈。
他起身叫水时便沉沉晕睡过去。
再醒来已快到中午。
黏腻感没了,也穿上了干净的里衣,便是发丝都是清爽舒适的,可若梨动一动就酸疼得厉害。
眼角不由自主地红了。
春枝骗她,他根本就没有百依百顺,不管她怎么哭怎么求,他都不停的。
裴屿舟进来的时候,若梨正抹着眼泪,哭得无声无息,被他狠狠欺负过的小身板轻轻抽着,看着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