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整个刑房变得安静了下来,剩下的唯有炭火烧烤发出那噼里啪啦的声音。
“你,真的想让我死?”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清脆的声音方才颤抖着响起,这么多天,这么惨烈的酷刑,她的眼圈,却是头一次红了。
那声音也是犹如一根根针那样扎在他心里,头磕着地一动不动,他近乎发泄一般的也是嘶吼出来:“我更希望你走!”
“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她想要回那个跟着呀他青梅竹马,亲密无间扥师兄,可他是皇帝,身肩天下,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变回她想要的样子,两人的矛盾,似乎只有一方去死,才能彻底化解了,恐怖的沉默再一次持续了许久,终于,她再一次默默的开口了。
“你想让我死,我就死。”
“不过我有个条件,处死我的刑具,我要你亲手去做!必须能束缚住我的,在此之前,我在这里等你!”
“你”
艰难的抬起了头,凝视着她满是泪水的双眸,许久,他是终于沉重的点了点头。
“好!”
满是决绝,他转身而走,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最后一刻他也没有心软,泪水犹如断了线的珠子那样,顺着她眼角,滚落到在鳄齿撕咬下伤痕累累的乳房上,痛难以忍受的颤抖着,可她,却已经没有心思修复伤痕累累的身体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皇宫中,忽然响起了咣咣的锤子敲打声,一个身影没日没夜的敲击着,而大牢深处,就像死了那样,她佩戴着沉重的镣铐锁着手脚,呆滞着缩在角落中。
一晃三天过去了,尽管他再一次回来时候,是带着处死她的刑具,可她却是终于重新焕发出了一丝神采。
“你来了!”
“我”
迟疑的顿了一下,他是松开了的推着的车子,树在了她面前。
“这就是处死你的刑具!”
波光嶙峋的大眼睛圆睁着,一个三角背的木驴展现在了她饶有兴致的眼神下面,不敢直视她的眼睛,皇帝直接指着这东西解释起来。
“驴背二阳柱一星星铁打造,穿阴穴锁后庭,辅之尖锐驴背切阴而过,令汝不能聚气腾挪!再涂以淫药,乱汝心神。”
“驴背两侧石抱锯齿正对双腿十六穴位,汝跪骑其上后再用星星铁拷对折锁住你大小腿,令汝发力不得,只能跪受木驴之刑。”
“前侧为千年铁木乳枷,枷藏暗齿,止气抵穴,只要女子双乳枷在其中,莫有能脱出者!”
“还有千机老人造的神机锁,出刑之日,在你乳头穿孔,阴蒂开洞,锁于搁乳板与驴背之上,女人要害被制,再配上切阴锁穴,能令汝不得动弹分毫。”
“最后再以药王炮制天蛇皮绳五花大绑,师妹,这就是师兄为你准备的刑具!”
急促的介绍完,似乎耗费了莫大的功力,此时皇帝头上已经是汗如雨下,可是脸庞上满是轻笑,她是挑逗一般的问道:“师兄觉得这些,就足以困住我?”
“能!”
他是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你的心锁在这里,哪怕不着一枷一锁,也能困你在这里,这,算是师兄最后与你的羁绊罢了!”
“看来我是非死不可了!”
笑容收敛,轻轻叹了一口,她是缓缓站了起来,就像上一次那样,坚硬的黑陨铁手铐脚镣自行滑落,眼神带着无比复杂与怅惘划过了狰狞的刑具,白皙的手抚摸在了尖锐的驴背上,又是几秒钟,她的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我还有些凡尘未了,一日之后,此牢此地,萧怜定当受此木驴穿身锁乳之刑,药绳捆绑之束,法场餐刀授首!师兄,永世不见了!”
声音渐渐远去,空气中,仅仅遗留了些许暗香与眼泪的苦涩味道,他却没有回头,拿着金刀的手,不住的颤抖着,也是轻轻抚摸到了尖锐的驴背上。
“当初,为什么”
整个京城再一次沸腾了,处决上次叛乱的最后一名主犯,还是曾经的女大内侍卫,随着皇榜的张贴,大街小巷变得沸沸扬扬,无数人涌向午门菜市口,兴奋地等候着看着热闹。
天牢门前,数百精锐的重甲禁卫就像是石像那样,牢牢的围着辆金属打造的囚车。
天牢中,几个宦官犹如热锅上的蚂蚁那样,焦躁的团团转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中,一席清风缓缓在断龙石前袭来,几个太监无奈的抬起头来,却是忍不住呆滞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