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到,连杀了我,都可以吗?”
“……”
纪元职双眉一勾,似乎明白了她的用意,不答了。
“为何?”纪云舒继续问他。
他依旧不答。
听得旁人似懂非懂。
县太爷很好奇,于是问:“云舒,这话,与此案有关吗?”
“当然有关系。”
“有何关系?”
纪云舒的冷眸,依旧看着纪元职,脚步挪动,绕到他身后,眼神渐渐沉了下来。
一边说:“那晚,你是设宴开始时,才入席的,对吧?”
不给纪元职的机会,她再道:“因为在此之前,你去了一趟后院的厨房,你在外面停留了许久,想着该如何进去?可最终,你还是没有机会进去。”
“你胡说什么?我……我为什么要进去?我也没有去过厨房。”纪元职反驳。
“你不用急着否认,可能有些事情,连你自己也困惑吧,困惑为何……死的是卫老爷和卫夫人,甚至困惑,我为何会没事。”
“呃!”
听到上平静的语气,却无意中,戳中了纪元职的心骨。
他瞪大了眼睛,表情惊怕,呼吸声也变得越来越急促。
那种心虚和慌张,真是一览无余啊!
而就在大家不明的同时,纪云舒从腰间上,将一个挂穗取了出来,用食指勾着挂带,轻轻晃了晃。
“这个东西,你应该认得吧,卫奕说,是你掉下的,昨天,他还惦记着让我将这个还给你。”
那样的卫奕,的确很善良!
纪云舒手指一勾,指节上的挂穗,落到了纪元职肮脏的衣袍上。
发出一声闷响!
而那个挂穗,像一个滚烫的山芋一样,让纪元职用力一抖,将那个挂穗扔得远远的。
“这不是我的。”
“哦?莫非我瞎了眼,连上面的字也不认得了?”
字?有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