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你老说的都对。
她额头冒着黑线,起身,看着院中在冷风中摇欲的梅花树,道,“昨晚的事,我会忘了,也请王爷能忘了,毕竟在进京之前,我曾与王爷说过,你是王爷,而我只是一个庶人。”
“你不必再次提醒本王。”
景容起身,朝她迈近一步。
但……
她却往后一退,再次拉开距离,严肃道,“王爷既然答应了我,就应该遵守。”“
“如果,本王反悔呢?”
“那我便会立刻离京。”
她并不是说说而已!
景容看着她日此坚定的眼神,心中一阵剧痛,强忍着,嘴角渐渐泛起一丝苦涩之感。
问她,“看来这世上,也只有你能威胁到本王了。”
“……”
她悄然的往后再退了一步,别过目光,生怕眼神中那股莫名的情绪流露出来,而被景容看到。
瞧着她这样,景容心一沉。
“你站这么远做什么?本王都说了,不会吃了你,你身上还有伤,好好坐下吧。”
说话的同时,景容迈了两步,伸手去抓她的手臂,却让纪云舒不得不往后再退了好几步。
逃离的速度虽然够快,但她手中的那块白布却被景容紧紧的抓住了。
她心生一慌,松了手,白布从指尖上脱离,落在了景容的手中,后一刻,景容竟然也松了手,那块白布便眼睁睁的被风一吹,落到了旁边的水车池内。
“呃!”
纪云舒大吃一惊,万一那是证物,沾了水可不行。
但已经来不及!
白布准确无误的落到水中。
景容也着急,正要将白布立刻捞起来的时候,手还没伸进去,就被纪云舒挡住了。
“等等!”
“怎么了?”
“不对!”她蹙着眉头,目光盯着水面上漂浮的一层油。
瞧她这样,景容道,“莫非,这油有问题?”
她点头,脸上泛着一种十分恶心的感觉,眉间都蹙成了一团。
“我想,我大概知道凶手是如何将死者偷运出城的了。”
听得景容糊里糊涂的,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纪云舒立刻进了屋内,抱着一个檀木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