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望舒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值钱兄台这是要干啥?”
岳望舒:……
“有点冲动了。”岳望舒叹气。
“可不是么!”姚蔓芝急得直跺脚,“万一寿安郡王真的死在这头上,我们老钱岂不成了杀人犯了!”
岳望舒忙摆手:“那倒不算,虎狼之药也好、瘦马也罢,都是明明白白的东西,又不是值钱郡王强迫寿安郡王用的,就算死在这上头,那也是他自己作的。顶多就是伤些名声罢了。”
姚蔓芝叹气:“名声倒是不打紧,我就是担心,万一……皇上借此削他爵位怎么办呀?”
岳望舒道:“放心,皇上若真有此意,我会尽力吹枕边风的。”
姚蔓芝终于松了一口气,她求的就是这句话,“唉,虽然我也巴不得寿安郡王不得好死,但我真不希望老钱牵扯进来。”
说着,姚蔓芝一把握住岳望舒的手,一脸可怜巴巴:“好姐姐,一切都拜托你了。”——出了事儿,你可一定要努力吹枕边风啊!
岳望舒看出来了,这小妮子很会发挥自身优势,卖可怜、装可爱,楚楚动人得很呢!
“行了行了,这一出去跟你们家老钱施展!”我又不是男人!岳望舒暗啐了一口。
姚蔓芝顿时小脸尴尬,“这些年,装萝莉装习惯了……有点扭不过来。”——不过老钱倒是很吃这一套……
“那个,我还有一件事。”姚蔓芝突然红了脸,“你帮我把个脉吗?”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岳望舒打量着姚蔓芝的气色,小脸挺红润啊。
姚蔓芝低下头,扭了扭身子:“不是,我就是担心怀孕了……”
岳望舒愕然,她嗖地站了起来:“怀孕,开玩笑的吧?!
姚蔓芝臊红了小脸:“那晚只是个意外……这不是喝多了么……”
岳望舒很气愤:“什么喝多了?必定是装醉!”——靠,这个值钱郡王,也太过分了!
姚蔓芝脸红得跟猪肝似的,她急忙摆手:“不不不、不是的,不是老钱喝多了,是我喝多了!”
岳望舒:????
姚蔓芝羞得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就是那天在乾楼,你带的秋露白,我也没喝多少,但回府之后,就有点上头,正好我们家老钱回来,我、我就……就把他那个了。”
岳望舒:!!!
沉默,沅芷殿中是良久的沉默。
“就才半个多月,自是诊不出什么来。话说,那天你在不在排卵期?”岳望舒问。
“排卵期?”姚蔓芝一脸迷糊。
岳望舒:你上辈子死的时候年纪不大吧??
岳望舒只好给她科普了一下排卵期、安全期,姚蔓芝立刻就掐着手指头计算,然后就露出了释然的神色:“在安全期内!这么说我安全了?”
“不!”岳望舒毫不留情地道,“只是怀孕的几率比排卵期小罢了。有没有怀孕,得看大姨妈会不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