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虎父无犬子,两父子都是好色之徒。
裴瑾声冷目,“王叔,还是回位置看歌舞表演吧。”
裴衡笑着,连忙将裴止跃给拉走了。
容婠深呼吸一口气,继而却笑了。
裴瑾声问道:“婠儿为何发笑?”
“王爷猜?”
“因为平遥王父子?”
容婠点头,“看他们父子那样子,怕不是空虚来风,妾身说的是传言。”不说平遥王长相肥硕油腻,那花名在外的手段都叫人望而生怯。
裴瑾声抿着唇,“嗯,平遥王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婠儿……”
他忽然凝重起来。
容婠皱着眉头,“王爷怎么了?”
他凑近容婠,在她耳边悄声的说道:“本王不是传闻中那样的人,就算有,也是事出有因,本王从不残害无辜。”
容婠忽的笑开了,“妾身知道,王爷是最好的人。”
她那样绚丽的笑容,仿佛在场所有的宫娥都没了颜色,甚至那些身穿艳丽舞服的舞姬,都不及她万分之一。
裴瑾声松了口气。
斜对面的裴御也看呆了,她从前从不这样笑的,特别是她看裴瑾声的眼神,怎么那么刺眼?
裴瑾声不过是个残废!
他虽然带着面具,可是那张毁容的脸,他不是没见过,容婠肯定也见过的!
那么恶心丑陋,她怎么对着他还能笑出声来?
裴御叹一声,抓着酒壶,多喝了几杯,心头有些阴郁,就看到容向炎朝他走了过来。
容向炎先敬酒,随后问道:“不知世子爷可为曦儿想到法子了?”
“容大人,本世子努力过了,但,皇命难违。”
容向炎心口一噎,面色很难看。
裴御道:“容大人,其实在场之人,淮南王、淮南王妃替容二小姐说一句话,比咱们跪求都有用。”
容向炎微微颔首。
他何尝不知道?
可惜,容婠如今已经不是曾经的容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