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以一直给她吗?在她的性阙值提的很高,正常的性已经无法满足她们的时候,你怎么再满足她们呢?”
“那我怎么能负责那么多呢,做是她自己选择的,应该她自己负责一切后果啊,我又没有强迫她们做,我们的调教也有安全信号,在她不愿意接受的时候,她可以选择停止啊。一切都是这些追求肉体欲望的她自己的选择。她们都是成年人,要做什么是他们自己的选择,我们谁都没有权利干涉的!”
“她们都是成年人,要做什么是他们自己的选择,我们谁都没有权利干涉的!”
我觉得夏林的这句话是我没有办法反驳的。但是我也想知道,如果对一个选择了吸毒的成年人说,我们没有权利干涉!我们可以这么说吗?但我对这种……认为自己完全对不负责任的观点感到非常的愤怒,因为做的女孩子有自己选择调教方式的权利吗?
这些被欲望搅扰的女孩子,她们知道自己将要受到什么样的伤害吗?她们有能力和智慧去抵挡和辨别那些经过精心策划的调教吗?
夏林显然看出了我的愤怒,所以他的话锋一转:“我们对s的观点不同,我们可以个玩个的,不能够成为同好的朋友,但我也不想做你的敌人。我今天约你来,只是我希望你把我的东西还给我。我知道,那些视频资料是可以复制的,可是我需要那些资料,而且我知道只有你一个人会有我的东西。所以,如果流传出去,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我相信你的为人!”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知道我不可以承认,但我也不能否认,因为否认毫无用处,我们那天的眼光碰在一起,在眼睛里我们什么都告诉了对方。
“我不想和你和你的那些兄弟一样的战友有什么过结!”
夏林把“战友”两个字说的很重,这说明他已经知道我们是谁了。
“但你必须把东西还给我,你拿走了,我什么都没有了。而且这些资料也绝对没有机会再获得了,我喜欢那些视频资料。你一定看了。里面有很多我本人和很多的镜头,我想我也应该对她们负责!”
我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我死死的盯着夏林的脸,我想说话,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说不出,我满腔的怒气,我恨他们毁了颖和燕儿这样的善良的姑娘,但我也不得不佩服夏林那种淡定。
“我应该对她们负责”这句话从夏林嘴里说出来让我非常的吃惊,但的确是他说出来的。
夏林非常明显地感觉到了我态度的变化。
“颖已经很早就离开我了,在你车祸以后就离开我了。但我知道她的地址和电话,我们做个交换,你把东西还给我,我把颖的联络方法告诉你,她的电话号码,她的新住址。你们偷进我的办公室,打伤我的人,我当时曾经发誓一定要狠狠的报复你们,但现在我认为什么都过去了,毕竟没有闹出更大的事情来,我现在需要的是稳定,我不想出事!”
夏林喝了一口已经冰凉的咖啡。
“我不愿意到最后我们两败俱伤,我觉得你是个疯子!你绝对是一个疯狂的什么都敢做的疯子!你是一个可以为了一个女人连命都不要的疯子!所以我向你保证,我永远不再打扰你们。如果你们愿意,我希望我们可以成为朋友!”
我知道,其实我拿着那些夏林的视频资料对我来说也没有什么用处,我只是想把颖的资料拿出来,但歪打正着的拿到了夏林很多年积累的s视频,那么多的女孩子都在夏林的视频里和他一起玩s,但我没有兴趣去看!
我觉得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我把车停在了家乐福超市的停车场,我走到超市入口的那一大排密码储物柜的面前,把放着所有夏林s视频的包(我抽出了所有颖和燕儿的视频)放进了储物箱,关上们的一刹那,颖和燕儿的形象又一次掠过我的脑际。
我拨通了夏林的电话,我可以感觉到他感到非常的意外,我告诉他有一包东西在超市的储物箱内,然后我把储物箱的密码在电话里告诉了夏林……
1个小时以后,我接到了夏林的电话。他已经把颖的地址和电话放在同一排的储物箱,他也告诉了我密码。
按了密码以后,靠中间的一个储物箱打开了,我走过去,看到里面有一个信封和一个皮套,那个皮套装着一个活动硬盘,还有一个字条:“海兄!我已经把你需要的东西给你了。我们都无意中选中了颍,这也可能是命运对我们的一种捉弄吧,所有的一切都是由于颍而起的,但是到最后,我们谁都没有最后得到颍。我们言和吧!作为一个男人,我佩服你的胆量和勇猛,但做为一个s,我觉得你是一个失败者,颖致死都非常的喜欢你,可她最后还是没有选择你,颍从内心并不喜欢我,但到了最后,她还是选择了做我的女奴。因为她更喜欢s,她无法克服她对s的欲望,所以,作为一个,她最后选择了我,选择了s,选择了自己的主人!我是她灵魂和肉体的主人,而你可能永远都不会是她欲望的主人了!我把颍还有燕儿最后被调教的视频也给你了。我没有留底,希望你相信我!”
回到家里,我把那个活动硬盘接入了电脑。那是颍和燕儿被夏林他们调教的视频,就像夏林说的,最后的调教视频……颍和燕儿被灌肠,被鞭打,滴蜡,各种各样的调教方式……
我默默的看着,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s这样的一种生活方式,为什么我们被s选中,我们应该为自己被s选中高兴呢还是悲哀呢?
颍和燕儿被麻绳捆绑成非常淫荡的姿势,在捆绑她们那些敏感部位的绳子中间都被插进了几个短粗的木棍,只要绞动那个木棍,那个部位的绑绳就会勒紧,每绞动一下,收紧的麻绳就会更深的勒入她们柔嫩的乳房,她们的下身被深深的插着震动棒,她们的乳头被电极连接着,但她们的脸上不是痛苦,而是那种极度的快感和陶醉!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但我看到了结束。但看到颍和燕儿非常顺从的像狗一样跪在夏林两边接受夏林的抚摸的时候,我知道,夏林赢了!
他给了颍和燕儿无比的肉体快感,但他却毁了颍和燕儿的正常生活。因为他已经彻底伤害了颍和燕儿她们的精神和肉体感觉。他让她们经历的一切是没有办法弥补的,她们的肉体和灵魂已经沾满了s的汁液,永远没有办法甩干了……
波士顿海军码头附近就是非常着名的“昆西市场”那是集饮食,旅游纪念品为一体的一个大型市场,非常的热闹,几乎集中了全美国的小吃。到那里的游客来自全世界,各种肤色,各种语言,各种奇特的打扮……
我走进市场附近靠近大海的一个叫“clockffee”的咖啡馆,这是一个看起来非常古老的咖啡馆,在可以看到大海的靠边的一个静静的角落里,我看到了我这次专门到波士顿来拜访的人,坐在那里的女子,就是一直让我牵肠挂肚的——颍!
通过夏林给我的电话和地址,我终于找到了在波士顿的颍。
颍坐在那里,阳光从她身后的落地窗斜射进来,刚好照在了她的背上,使颍的整个身体轮廓都被罩上了一层耀眼的金色光圈。尤其是她的头,金色的阳光把光线毫不吝啬的洒在颍的头上,梳理的整整齐齐的头发几乎没有一根乱发,使颍看起来端庄,大方……
她正捧着一本书在看,是那么的清爽,那么的恬静!
我再有想象力,也没有办法把眼前的颍和那个赤身裸体被麻绳结结实实捆绑着调教的颍连接起来。
颍看到我,站了起来,几年不见,颍给我的感觉已经从一个外表纯朴的女孩子变成了一个非常成熟的女人,麻绳的结实捆绑和淫荡残酷的调教似乎并没有在颍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我坐在颍的对面,我们面对面的看着,谁都没有说话,甚至连招呼都没有打,没有任何问候语。我们就坐在那里,眼睛看着眼睛,默默地坐着……
我看到在颍的脖子上,围的就是我从海军陆战队带回来的空降兵围的那条我上次为她扎住伤口的白丝巾。
颍看到我注视着这条白丝巾,淡淡的笑了一下,轻声的对我说:“这时你留给我的唯一纪念,现在我几乎每天都围着它,它让我想起你们这些曾经关心过我的朋友。…”
顿时我的胸口一阵涌动,一股久违的热流冲上了我的喉咙。我感到似乎什么东西要冲破我的意识,时光似乎停止了走动,空气好像也凝结了……
“你现在好吗?”最后还是我打破了沉静,问了颍。
“我现在不错,我在波士顿大学主修美国文学,还在学习西方绘画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