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恪又有一点走神,于是他闭上了眼,江与别也没制止他,只是开始用乔遇安的台词带他:
“时年,我发现最近总是不经意间的想起你,你有没有想过我?”
“我是心理医生,我为我自己诊断了一下,结果是我好像喜欢上你了,处方是要我来你这里拿药,你有没有什么好的药方开给我?治一治我的相思病?”
不看江与别的眼睛,又有江与别带着,肖恪成功进入了时年的角色中去,他仍是闭着眼睛说:
“有,别再见面,别打电话,也别想我,趁着刚刚发现,断了这份心思,我们不合适。”
“如果你真这么想,就睁开眼睛看着我重新说一次。”剧本里没有这句台词,是江与别为了让肖恪适应两人之间的对视加的,但肖恪却并没有觉得有任何的违和,他缓缓睁开眼睛看着乔遇安,也看着江与别。
眼前的人不知道江与别,还是乔遇安,对他笑了下:“真不喜欢我吗?”
肖恪一下子清醒过来,瞬间出戏,近乎慌乱的错开了视线。
江与别愣了一下,在肖恪错开视线的前一秒他还觉得这种方式可行了,却不想还是不行,肖恪有些挫败,他起身去厨房里拿水喝,江与别也觉得适当的休息一下没什么,而且他也累了,就那么随意的躺在了地板上:
“给我也拿一瓶。”
“好。”
肖恪打开冰箱却并没有立刻拿水,他走过来不过是个借口,江与别的一句‘不喜欢我吗?’对他的杀伤力太大了一些,有那么一秒钟他甚至都要脱口而出说喜欢了,怎么可能不喜欢你?
他担心自己表现太过被江与别看出什么来,所以过来冷静的。
放着空调不用,喜欢用冰箱也不知道是什么癖好,但冰箱的冷气确实让肖恪快速冷静了下来,但是此情此景也莫名其妙的涌出一点的熟悉感:他之前似乎也因为一件事情扎进冰箱里冷静来着。
对了,因为看到了江与别的**。
肖恪想到了上次的场面,但还没来得及尴尬,脑袋里就灵光乍现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打开了冷冻层,看着里面摆放整齐的里脊肉和五花肉,突发奇想:如果把江与别当成一头猪来看的话,是不是就会好很多?
就像之前自己为了不在江与别的面前露出什么破绽,把他当成了一条大狗一样?
不管这个方法到底对不对,但肖恪能明显感觉到自己比之前放松了不少,于是迫不及待的回到了落地窗前:
“哥,我们再来试试!”
江与别已经有点累了,躺了一会儿之后开始有点昏昏欲睡,听到肖恪的声音微微睁开眼睛看他:
“嗯?”
“我找到方法了,来试试?”
江与别很想说‘你让我睡一会儿’,但看到肖恪神采奕奕,明显很自信的模样又觉得打铁要趁热,于是便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打了个哈欠:
“我水呢?”:
“啊,我忘了,先别喝了,陪我练完再喝吧。”
江与别:“……”
江与别原本没抱什么希望,却没想到效果出乎意料的好,在结束之后不由问肖恪:
“你去了一趟厨房就打通任督二脉了?”
“嗯。”肖恪有些骄傲的说。
“什么方法?”江与别很好奇。
肖恪摇摇头,脸上带着一点的小傲娇说:“秘密,不能告诉你,我现在给你拿水去!”
说完就跑了,江与别看着他的背影不由啧了一声,骂了他一句小兔崽子,但到底没勉强他。
在圈里到了江与别这个位置,他早已经不需要去接收学习别人的表演方法了,就像唐也说的,他对任何角色的拿捏和把控都很准确,肖恪既然不想说,就不说,在厨房找到的方式,总觉得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
第三周,也是开拍前的最后一个周末,江与别带肖恪走剧本已经走到了中后期,有一大半的床戏和激情戏都在这个阶段,但这种戏码江与别没办法带,总不能还没开拍呢,他们就来实战一遍。
于是江与别丢给了肖恪一个硬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