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很好!”丹宁赞道。
丹宁上前两步:“不知道刑部哪位大人,来召我前去?”
身披雪白狐裘的尊贵女子,略带冷意的声音响起,声音不大,却无端让人激灵灵打个寒颤!
“下官刑部王鹤,拜见郡主!”一名官员越众而出,行了一礼!
“怎么的?本郡主吃顿饭的功夫,你都等不得?!就是你们张大人来了,也没有这个胆子!”清凌凌一声低喝,让王鹤的腰更弯了下去!
“卑职不敢!”
丹宁没叫他免礼,王鹤只能一直弯着腰。
“不敢最好!王大人就在这等着吧!我郡主府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说完,丹宁转身回了郡主府。
等半个时辰后,丹宁再出来,几个刑部的官差冻的哆哆嗦嗦,缩在一旁!
丹宁心想,如今小皇帝在我府内,哪个来了,老娘都照打不误!
等到丹宁不紧不慢来到刑部大堂的时候,一看,呦!有不少老熟人。
正中坐的正是刑部尚书张治。
大理寺这次换了个年轻的官员,剑眉星目,一脸正气坐在了张治的左边,看官服应该是大理寺少卿宋序。
右边还是上次审理温璟案件的都察院的左副都御史上官荣。
左侧下方,还坐着一位身穿三品官服的中年人,看年纪想来就是户部侍郎左旗。
他旁边站着一个干瘦,穿着补丁朝服面黄肌瘦的中年人。
如今堂上跪着告状的也是个熟人,她那便宜养兄赵玉堂!
赵玉堂正在声泪俱下的控诉:“草民要状告丹宁郡主,京兆府尹范友增,徇私枉法,包庇犯人!”
没想到这个就是京兆府尹范友增!
“我,我冤枉啊,丹宁郡主的贴身侍女,是拿着大长公主的令牌,来交代下官,公平处理此案的。大长公主是知道此事的!丹宁公主在这,你们可以问问丹宁郡主!”
刑部尚书张治道:“大长公主交代下官彻查此案时,言明并不知道此事!”
范友增愣住,自己打了个哆嗦:“可是那侍女确实拿着大长公主的令牌……不,这都是因为我的愚钝,是我弄错了,办错了事。”
范友增连连磕头。
“我实在是没想到,晚上那个嫌犯竟然不见了!可赵公子毕竟伤了一目,我便擅自做主,判赔偿赵公子一千两银子。我确实动了官银,但是我打了欠条的,我会用我的俸禄一点点还的,那个欠条如今在师爷手里,备了案的。”
堂上众人的脸色青白交加,说不出的难看。
“是我一个人的错,没有看住嫌犯,又动了官银,跟大长公主和丹宁郡主没有丝毫关系,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要杀要剐,我都认,都是我的错,跟大长公主没有丝毫关系。。。。。。”
范友增跪在地上,涕泪横流,就连旁边一直冷着脸的大理寺少卿宋序,脸上都露出不忍之色。
“没想到今天这么热闹!”丹宁说着话,自顾走到右边的椅子边坐下。
赵玉堂看到丹宁身后一身蓝色劲装的凤九时,眼睛瞪大,站起来嚎哭道:“大人,就是他!那个伤了草民的犯人,就是他!快把他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