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好了,只要我们不触及沐川在当地的威望和利益,沐川对我们,没有敌意,他今儿来就一个目的,划清界限。”
“那那个老头子呢?”
“这个知府倒是有点意思,等等看箫誉他们的反馈吧,我们开始行动就知道他们什么意思了,不过沐川送来的这个表倒是有用。
这个东西他是认真做了的,也的确能体现这几年西北一带粮食收成,按照这个表的比例,我们还算一下就能估算出在这边圈地的八大家的大概收成。你去找徐家那个吧,让他去算。”
吉祥拿着表格去找徐家庶子,苏卿卿略理了理思路回屋又去睡了。
明天是一场硬仗,不管现在头顶顶了再多的毛线团,她现在都必须睡。
榆林红袖楼。
夜里正是这烟花地风生水起的时辰。
映柳抱着一把琵琶照直就进了红袖楼。
她进去的时候,红袖楼的一楼大堂,当红头牌正在演奏琵琶,一首凤求凰弹得艳惊四座。
就在这头牌正沉浸在自己的魅力中时,另外一道琵琶声斜插进来,行云流水的调子直接就将她的声音比的没了亮点。
一种宾客齐刷刷转头,在看到一身白裙,外披红色斗篷,头上戴着连了斗篷的帽子,帽子上一圈白绒绒的狐毛。
在这红白交叉间,一张倾倒众人的脸藏在这帽子中,若隐若现。
怀中抱着琵琶,边走边弹,修长白皙的手指将那琵琶拨的袅袅婉转。
台上红袖楼的头牌登时脸色就铁青了下来。
映柳迈着婀娜多姿的步子,一步一步的朝那舞台走去,红袖楼中养的打手立刻蓄势待发准备将这个闹事儿的小贱人扔出去给她一点颜色瞧瞧,却是被红袖楼的妈妈及时拦住。
映柳抱着琵琶上台,弹奏的间隙,轻轻一拽胸前系着的蝴蝶结,帽子脱落一瞬,大红的斗篷跟着落地。
她完美的身段立刻展露无遗。
喔噢——整个大堂都沸腾了。
映柳抱着琵琶轻轻一福,“小女子家道中落,唯有琴技献丑,还望各位恩人赏口饭吃。”
这是想要在红袖楼落牌子的意思了。
红袖楼的妈妈眼底闪着亮光,笑着就上了台,“姑娘这是看上咱们红袖楼了?”
映柳道:“听说红袖楼的头牌是整个榆林的头牌,小女子从小好胜心强,想要比试比试,赢了的话,这头牌从此就是我的,我就是红袖楼的当红一枝花。
输了的话我免费给妈妈做事,只求妈妈教我做人。”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