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答,是。
司仪说,你想求华哥为你开苞吗。
梅子说,是。
司仪就转向华哥,您愿意亲自为1286开苞吗。
华哥轻轻点头。
司仪便说,礼成。
华哥将一个戒指戴在梅子手上,梅子就照规矩磕头说,多谢主人关照。最后才站起。
接着华哥就和梅子跳了一曲舞,梅子以前并不会跳舞,坐台的时候也是跳那种两步的三贴舞,现在这交谊舞她就不会。好在华哥舞步带得很好,梅子跟着走也没出什么洋相,心想跳舞也是蛮好学的。接着大家就都跳起舞来,又有几个客人上来邀梅子跳,梅子看看华哥,华哥点头,她就下了场。这一连就跳了十多场,舞步本来就不很熟,又穿着高跟鞋,简直累死了,这才盼到结束。司仪招呼大家入席,梅子给逐次给客人敬完酒,才和华哥一起入洞房。
洞房就在18楼华哥的房间。下电梯的时候服务生小姐行跪拜礼,说恭喜先生、太太,华哥发了一个红包给她,她起身给华哥开了房间,默默退下。房间里已经有一位裸体的小姐在跪着迎候了,尽管事先看过录象,梅子还是有些惊讶。
只见她向自己微微一笑,就跪在华哥身前帮华哥宽衣解带,接着服侍华哥去浴室,把梅子自己留在房里。
梅子累了,就靠在沙发上边看电视休息。一会儿,华哥出来了,披着睡衣,小姐给他沏了一杯茶,又开始帮梅子脱衣服,华哥就在一旁看着。梅子脱了衣服就被领去淋浴,出来后华哥还在沙发上呢,梅子就上了床。
小姐轻声对华哥说,可以了,请上马吧。这时梅子的心跳骤然加剧,自己都听见想敲鼓的声音。华哥脱去睡衣上床仰卧,他的鸡巴竟还是软软的,小姐低声让梅子为华哥品箫,梅子欣然而就,跪在床上施展。那小姐却伏在她的后面一下一下舔起她的私处。华哥正好将此美景饱收眼底。梅子受此刺激,嘴上的动作更加激烈,不一会儿华哥的玉柱就雄起了。
华哥一下子把梅子压到身下,阴茎对准了她的阴门。因为几天来的训练和刺激,加上小姐刚才的吮吸,梅子的情窦已经大开,华哥的性器一下子就送了进去。
华哥一挺身子,梅子感觉下面一阵撕裂的疼痛,就叫了一声,华哥一刺却没有成功,坚实的处女膜在做最后的抵抗。华哥听得梅子叫疼,连忙回收,见梅子脸红如火,又发出阵阵淫声,就用用力一刺。梅子的身体战抖了一下,这一次似乎不是很痛,可里面痒得更厉害了,真需要有什么东西摩擦一下,可华哥的鸡巴还是没有进去。
华哥咦地一声,下意识地摸了一下,梅子的大腿,淫水已经流得满腿了,怪道,怎么回事。原来梅子的处女膜属于肥厚的那种,华哥怜香惜玉,未尽全力的,所以不开。见此情形,梅子已经欲火燃烧,顾不得许多,就奋力一刺,终于插入了。
只听梅子惨叫一声,她的处女终于奉献给了华哥。
华哥缓缓抽插,深插的时候,摩擦的感觉带给梅子充实,抽退的时候却觉得阵阵空虚,下意识地用力去夹,这时华哥又回马杀到,又把梅子带到云端。面对情窦咋开的梅子,华哥这样不紧不慢地竟操了有半个多小时,直操得梅子淫声不绝,淫水直流,起初她还有意识地抗拒这种本能,调动性器周围的括约肌阻止液体的流出,紧张地咬牙坚持,连声音也不出,可到了后来,内里一阵痉挛,竟有小便的感觉,就想起身,却被华哥压着动弹不得,随着一次抽插,实在忍不住了,叫了一声要尿了,只觉哗的一声出来了,心里却是格外的舒畅。华哥微笑着,说那不是尿,还舒服吧,就又接着抽插。
这样的感觉来过三次,每一次梅子都忍不住地大叫,平息之后才脱力似地呻吟,最后一次就象昏死过去一样。华哥抽退了,小姐上来用一块白手巾为华哥擦拭干净鸡巴上带血丝的淫水,又来帮梅子擦。梅子有了些知觉,就不好意思起来,想起身却没有力气,梅子的处女血擦在了白手巾上,鲜红的,小姐让华哥过目后,收了起来。
华哥见梅子已经睁开眼睛,就拍开她的大腿,二次上马,这次却是快马加鞭,一气抽送了百十多下,梅子还未曾经过这样的狂操,直觉得小穴里又是撕裂的疼痛,可男性的器官阵阵捣在子宫上的滋味却实在的刺激,很快掩盖了破瓜的疼痛,让她又一次接近高潮。
华哥又停了下来,拍拍她的屁股,让她起来,她迷迷糊糊地由华哥摆布着。
小姐也过来帮忙,把梅子摆成跪姿,让华哥从背后插入。抽插得更加凶猛,因为方向不同,又插到了未曾插到的地方,可能还有未破的处女膜,梅子只觉得巨痛,只得强忍。这一次华哥操得频率极快,很快梅子又觉得要来了,身体无力支撑地倒下,幸亏小姐在一旁扶住。华哥在小姐的扶持下,又抽插了百余下,才射在梅子身体里,梅子意识朦胧,只觉得一股暖流浇洒在花心上,格外地舒畅。
小姐又取了一块手巾,在瘫倒的梅子腿间擦拭一番,又有不少处女血,就放在床头说这份是梅子自己的了,见梅子已经昏睡,就自己帮华哥品箫,舔尽鸡巴上残留的淫水和血丝。梅子只是见到这些,早上醒的时候,小姐已经准备好了早餐,梅子至今还怀疑华哥当晚也操了那小姐,只是那已经不重要了。
职业训练那晚和梅子一起谈了好久,梅子跟我简直是一见如故,一夜就成了好姐妹,她把自己的身世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我。过了半夜周叔也没回来,梅子又问起我以前在哪里做的,做过多久,说自己是进身就在俱乐部里做,也不知道外面的妓女都是怎么做的,所以很好奇的,我就拿以前跟美琪胡吹的又同她吹了一遍,她居然也听得津津有味的。
说着说着我就有了倦意,可梅子却谈兴正浓,精神好象越来越足的样子。以前听说过夜生活丰富的人到了晚上格外精神,看来就是指她们这些人了。梅子看我这个样子,却说我其实不该来这里的,她说我以前肯定做得很少,并且只做大款的,生活一定舒适的很,何必到这里受这个洋罪。我说我倒是觉得这里挺有趣的,这句却真的是我的心里话。后来就困得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却是电话的铃声把我惊醒,原来是美琪打来的,接电话的时候吃惊的发现梅子和周叔在旁边的床上相拥而睡,酣意正浓。美琪问我:“睡得怎么样啊,周叔醒了吗?”
我说:“他们还睡着呢。”
美琪笑着说:“那你还在那里当什么电灯炮啊,这里小朋想你了,过来吧。”
我就披上睡衣悄悄地开门出去,又进隔壁的房间,这时已经有八九点钟了。
小朋已经穿好了衣服在沙发上看电视,美琪裸体坐在床边化妆。我就对小朋笑笑,说:“怎么不多睡会儿呢?”
小朋说:“我习惯早起的,其实今天已经晚了。”说着望了美琪一眼,脸红了一下。
我就打趣美琪说:“看来一定是美琪姐不放你起来吧。”就走到美琪身后看她描眉。
美琪却说:“你这张嘴就知道瞎逗!穿着衣服进房,见了客人也不行礼,大大咧咧的。还不快去陪小朋聊聊。”
我看她有点象认真的,就回到小朋身边,说真的,来这里这一夜,反反复复就是脱光衣服,给人家下跪,都是熟套子了,做着做着竟觉得有些自然起来,这一觉醒来,经美琪这么一说,自己走到小朋跟前膝盖竟象是突然软了似的,就跪了下来。小朋见我这样,也没有象昨晚那样慌张,看来让人进入这样的角色,对他对我,只需要一晚上就可以了。
小朋低头看了看我,想起昨晚我吃过他的精液,不禁脸上有点发烧,就低下了头。小朋伸手抚摩着我的头发,没有说什么,我却觉得他的手心上似乎有一股电流,从我的脑顶心传了下来。慢慢地,他的手又移到了我的下腭,轻轻地脱起了我的下巴,我就仰起头,与他的目光相交。这一刹那,忽然有一个荒唐的念头闪在我的脑际。我突然觉得,女人就是应当这样跪在男人的面前,象一只温顺的宠物,博取主人的宠信。
两人的目光相接,又没有言语,这样的情形实在尴尬,我实在忍不下去了,就问小朋:“你想让我为你做点什么吗?”
小朋摇摇头,说:“我只是想看看你。”
又是这样一阵静默,我在他的目光下觉得十分的不自然,竟说了一句:“我还是把衣服脱了吧。”
美琪这时走了过来,说:“你早该这样了,你看我还光着呢。”就也过来跪在小朋旁边,美琪的话题比较多,她过来之后我们三个才你一言我一语地他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