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苏以沫起床时,父母已经走了,她吃完早饭,拎着书包来到了莲花小区。
她几乎是卡着点进来的。邓舒月见她过来,迫不及待将人迎进来,“这几天都没见你,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苏以沫笑她说什么傻话,“妈妈都交钱了,我不来,这钱不就白交了吗?”她笑道,“前几天去了两趟羊城。天热,懒得动弹,不爱走动,就窝在家里。”
邓舒月就像听到笑话似的,将她上下打量一遍,“你居然也怕热?”
苏以沫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惊奇,疑惑不已,“我为什么不怕热?我都快热化了。”
她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这才走不到一里地,额头全是汗,后背沁出一层汗。
邓舒月将笑憋回去,“去年夏天,顶着大太阳,你还跟你爸妈去卖吃食呢。那会儿你怎么不觉得热?”
苏以沫无语,邓舒月这话怎么跟她爸一个样儿,她振振有词,“那不一样,那时候我是没条件避暑,现在有条件了,我当然想待在家了。”
担心邓舒月问个不停,她主动跟一直乖巧坐在位置上的刘梦薇和刘哲浩打招呼,“你们好。咱们又是同学啦。”
刘哲浩是个不爱说话的性子,要不是因为他偶尔会站起来回答老师的问题,苏以沫都以为他是哑巴。
刘梦薇比上回要拘谨,小脸涨得绶红,小声说,“我听说你这次又考了第一,恭喜你啊,每次考得都比我哥好。”
刘哲浩脸都黑了,捏着圆珠笔的指节微微泛白。
苏以沫知道刘家的奖励机制,刘梦薇每次都得第一,但是偏偏她每次成绩和刘哲浩差不多。瞧瞧,这就是运气。
苏以沫打着哈哈,“还成,你哥考得也不错。”
坐下来后,苏以沫从书包里拿出扇子,这是妈妈特地制成的宣传法。将广告语印在扇子上,发给过路人。她觉得这扇子携带方便就拿了一个。
没一会儿,邓厂长过来上课。
他让邓舒月给四人发课本,这些已经算在辅导费里。
第一堂课教的是26个字母的英语拼读。
苏以沫放下手中的扇子,聚精会神听课。
虽说第一堂课讲的只是字母,但是邓厂长全程都用英语讲课,他的发音是美式发音,语速也很慢,哪怕苏以沫上辈子英语不好,重新学,也能听懂。
她认真听课,时不时回答他提出的问题。
一堂课很快结束,休息十分钟。
苏以沫已是热得汗流夹背。头顶的电风扇不停转动,但扇的风却是热呼呼的。
其他小朋友没比苏以沫好多少,每个人都是红扑扑的。邓厂长衬衫后背全湿了,紧紧黏在身上,他却端起桌上热气腾腾的开水,小小眯了一眼。
苏以沫觉得这是个强人,她现在恨不得抱个冰西瓜来啃。
邓舒月问苏以沫下午准备做什么?
苏以沫打了个哈欠,趴在桌上,“还能干什么?看看电视、吃吃西瓜、睡睡觉。”
邓舒月小脸皱成一团,“咦?你怎么跟猪一样?”
苏以沫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等上了初中,一次要学七八门课,每门都要考。现在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以后想玩都没得玩。”
邓舒月听她一套一套的,有点哭笑不得,她偷偷跟苏以沫说一件事,“下午我妈要带我去少年宫发传单,你要不要去?”
苏以沫摇头说不去。
“去吧。”
邓舒月劝了半天,苏以沫就是不答应,她也只能作罢。
上完课,苏以沫热得浑身是汗,背着书包,跟刘哲浩和刘梦薇兄妹俩打声招呼就火急火燎往回跑。
刘哲浩特别不理解,“她跑这么快干什么?”
刘梦薇偶尔可以放松一下,告诉他,“她家里装空调了。应该很凉爽。”她嘟哝一声,“我们家为什么不装空调啊?我都热死了。”她碰了碰哥哥的胳膊,怂恿他让爸爸安装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