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河从车中拿出了一把伞,撑起来递给她。虽然下的是毛毛雨,可一不小心还是容易感冒。
“我就在这儿等你。”
骆聆歌接过伞,冲他点点头,一言不发的走了进去。
因为并不是什么节日,所以墓园基本上没有人。骆聆歌的父母当初被葬在了一起,贺老爷子最后还是心软了。
“爸爸妈妈,我来看你们了。”骆聆歌把两束风信子整整齐齐的放在墓碑前,唇角上扬。
颤抖着手指,想要去摸墓碑上的照片,却在要碰到的时候,把手收了回来。
“我现在过的很好,外公有意让我接手贺氏集团,所以我每天都回去贺氏上班。爸爸,我跟萧靳霆就要离婚了,虽然晚了这么长时间,但我们终于要分开了。”
也许是蹲累了,她直接把伞放到一旁,在一旁双手环膝的坐下。
带着些许哽咽的声音像是从远方飘来一般,虚无缥缈。
“你们别担心我,我过的很好,就是有些孤独,有些想你们了。”
她将头靠向墓碑,缓缓闭上双眼,一滴泪水,悄然滑落。细细密密的雾雨打湿了她的长发,形成了一层水雾。
苏星河在外面等了很久,还是不见她出来,就只好进去找她。没走两步,就看到了雨中娇小的身影。
他大步向前,发现她竟然睡着了。
“咳叔叔阿姨,我先把聆歌带回去了,我会照顾好她的。”无奈叹息,小心翼翼的把她抱起来。
骆聆歌感觉有人碰自己,不安的动了几下,但她闻到了属于苏星河的味道,这个味道,她上学的时候很喜欢。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竟然在医院。
“嗯?”她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发现是完全陌生的环境,还有令她讨厌的消毒水的味道:“我怎么会在这儿?”
她的动作瞬间就引起了苏星河的注意,看到床上的人儿醒来,他才松了口气。
“还怎么会在这儿,你自己在叔叔阿姨面前睡着了,还把自己弄感冒了。”苏星河替他掖了掖被子,伸手去摸她的额头,似乎是在试体温:“有没有感觉
不舒服?”
这丫头,硬生生的把自己淋成高烧。自己也是在帮她安全带的时候,才发现她体温过高,一路开到了医院。
“还好,就是嗓子有些疼。”骆聆歌皱眉,声音沙哑。
看着头顶的吊瓶,无奈地叹了口气。自己就是去看了看爸爸妈妈,还给自己弄生病了。还好有苏星河在身边,不然只怕自己现在还在墓园呢。
“别为了他把自己身体搞坏。”苏星河见她看向吊瓶,狠狠的敲她额头,只是落下的力度却轻轻的。
骆聆歌以为她会挨上结实的一下,下意识的闭眼,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只是轻轻碰了她一下而已。
“我知道了,谢谢。”骆聆歌瘪瘪嘴,调皮的笑笑。
苏星河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这才是小丫头应该有的样子。
萧靳霆并不知道骆聆歌住院的事情,他一大早上就接到了何夏蕊的电话,约自己出去。
他想着昨天因为他跟聆歌的事情不欢而散,所以也就没有拒绝。
“萧总,你好。”何夏蕊看着刚来到的萧靳霆,高兴的站起来向他挥手。
“何小姐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吗?”萧靳霆大步走过去,开口询问。
肖战跟在身后也是连连摇头啊:搞不懂啊搞不懂,总裁这是玩儿的哪一出啊?怎么就突然跟这个何小姐这么也不算是亲啊。
但是,总裁对这个何小姐还是不一样的。
“还是关于那块儿地的事情,爷爷的意思还是拍卖。不过也许你可以去见下爷爷,说不定他会有所动摇。”
何夏蕊说谎都不带打草稿,笑眯眯的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