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郁佑霖呢,他只要提起裤子就能安然无事的走出去了。
“郁佑霖,有人,有人要来了。”
吕一对着仍在用力蹂躏她的郁佑霖说道,她的声音还有些发抖。
郁佑霖似乎是没听到她说话,身下更加的卖力了。
速度越来越快。
吕一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逼迫自己不发出那些羞人的声音,她仰着脖子冲着门外大叫道:“有,我在呢……啊……”
就在那一瞬间,郁佑霖狠狠的冲刺。
吕一忍不住叫了一声出来。
“是吕助理啊,你怎么了?”女职员听出了那是吕一的声音,她觉得吕一有些奇怪。
“我……我没事,撞到桌角了,我,我很快就好了,我还在用复印机呢……”
吕一艰难的从齿缝中憋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她恼怒的看着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郁佑霖。
郁佑霖就像是偷得腥的猫,嘴角带着戏谑,邪邪的看着她。
“好的。”女职员听到这话,也没有多疑,便先走开了。
吕一终于松了口气,她看着离开了自己的身子的郁佑霖正在整理他的衣衫,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她只觉得自己浑身冰冷。
这公司的这个小小的空间里,她就这样的跟郁佑霖躲在这里做那种不堪的事情。这个空间,被无限的放大了,大到她看不清郁佑霖;可是又被无限的缩小,小到她似乎能看见郁佑霖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悔意?
呵,可她终究还是从了她。
她的下限到底在哪里?
不,应该说是郁佑霖的下限到底在哪里?
“你刚才没有做措施。”似乎有冰块在血脉里撞击,吕一冷静了下来,她也理了理自己的仪表。
“我知道。”郁佑霖脸上的所有表情褪去,目光的冰冷没有松懈。
吕一抬起头看着郁佑霖布满冰霜的眉眼,她沉了沉气。
“我下班后自己去买药。”
吕一动了动已经被咬破了的嘴唇说道。
郁佑霖正在整理的动作没由来的滞了一滞,眼底划过淡淡的怔忡,尔后消逝,目光如剑锋般倏然扬起
:“呵,做的时候就百般抗拒,做完了就挺自觉的。”
说这话的时候,连郁佑霖自己都没发觉,自己的内心竟渐冷了起来。
说罢,郁佑霖便扭开了文印室的门,转身离去。
出了文印室,右拐就是洗手间。
吕一赶紧闪进了洗手间,整理好自己满是褶皱的衣衫之后,站在洗手池前,呆呆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的自己憔悴而清瘦,脖子以下的地方遍布着深深浅浅的吻痕,令人看了不由得充满遐想。
她对着镜子照了很久,肤若凝脂的脸颊仍红红的,头发有些惨不忍睹了,束发圈歪到一边,几缕头发都纠缠在了发髻。她索性将长长的头发放下,重新梳理。
女厕的门被推开,高跟鞋刮着地板的刺耳的声音响起。
吕一没有转身,透过镜子的折射,她看到了孟轲。
那张自以为是的脸。
吕一不想跟孟轲待在同一个平面空间里,她正想转身离开,听到孟轲开口说话了:“哟,我就说吕助理去忙什么忙去那么久都没回来呢,原来是偷懒呢,下等人偷懒就喜欢往厕所溜,你说是不是啊吕助理,怪不得浑身一股酸臭味呢。”
“刁蛮村妇。”
吕一懒得与她多费口舌,随口辩驳。
“你,你说谁呢?”
孟轲被吕一这句“刁蛮村妇”刺激到了,她转过身子走两步挡住了吕一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