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利恰好驶到近郊区,没有过路的车辆也没有行人。
“林远,下车。”
“是,郁总。”宾利在马路边停下,林远依言从车上下来。
吕一看着郁佑霖脸上风雨欲来的神情,终于后知后觉的有些害怕,握着车把向后挪了挪离郁佑霖远了一些:“郁佑霖,你要做什么?”
“做一些能让你知道,你到底属于谁的事!”
修长的手指扣住领带,一点一点的扯开。
车门已经被锁死,吕一微颤着手开了好几次都打不开。
“嘶——”
身上的外套掉落到地上,吕一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身上的礼裙被男人撕裂。
郁佑霖的身体覆过来,带着吕一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抵抗的了的力道,蛮横的冲撞让吕一的眼泪不受控制的落出来,却倔强的咬着唇齿不肯让任何的痛呼出口。
“叫啊,为什么不叫出来?嗯?”郁佑霖低下头,温热的喘息落在吕一的耳廓,“说出来?嗯?现在占有你的人是谁?说出来……”
强忍着痛意和屈辱,吕一仰起脸,隔着一层水雾模糊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郁总要我说什么?说你比那个保镖差远了吗?”
郁佑霖的动作一滞,脸上情动的表情在一瞬间难看到极点。
更加凶蛮狠戾的鞭挞。
每肆意抚摸过的每一处都热的发烫,吕一的心里却只剩下一片冰冷。
屈辱的地方,屈辱的姿势。
等到郁佑霖松开她的时候,吕一已经连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全身都在颤抖着,羞辱的发抖或者悲伤的恐惧。
吕一撑着身子勉强坐起来,伸手拉着已经被撕碎的礼裙难堪的遮掩。
“林远。”降下车窗,郁佑霖毫无温度的喊了林远一声,“开车。”
“是。”
宾利再一次被发动,这一次只剩下一车的沉默。
吕一缩在车后座的一角,眼里空落落的没有焦距。
还有什么好觉得屈辱的呢?明明比这更加屈辱的都早就已经熬过去了。
可是眼里偏偏湿湿热热的胀极了。
深吸了口气,
吕一偏过头,不想看见郁佑霖也不想让郁佑霖看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