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常荣做出一副关心的样子,道:“我不是给你说过会让你见到你的奇哥吗?而且他就快来看你了,可你自己竟然搞成了一副快死的样子,我如何能让他来见你,到时他见到你这副鬼样,还以为我把你怎么样了,搞不好还会与我拼命,不行,我得通知他不能来了。”
娜仁花双眼猛地睁开,用力挣扎着从床上爬起身来急问:“奇哥要来见我了么,什么时候?”
陆常荣道:“原本打算七日后,可看来不行了,你都搞成这个样子了,只好取消了,以后再说吧。”
娜仁花道:“我要见奇哥,我一定要见奇哥。”
陆常荣道:“见你的奇哥也行,但你得吃饭。”
娜仁花忙道:“好,我吃饭。”摇晃着身子从床上站了起来。
陆常荣忙又把她按回到床上,道:“你坐下别动。”转头向外面那个丐帮花子吩咐:“把冷饭冷菜端走,弄两碗热稀米粥来,快。”
监房外的丐帮花子忙应道:“是,马上拿来。”转身向外跑去。
郝云奇与许捕头从县衙大门中走出,顺着大街向西走去。
走了一会,郝云奇突然问:“许捕头,城西大王庄王老员外女儿的失踪案卷上写的一点也不清楚,这桩案子你是到过现场查看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许捕头道:“由于这桩案子有点太离奇了,没法往案卷上写,所以有很多事情都略去了。”想了想,讲道:“王小姐丢失的那天晚上,在大王庄的周围突然响起了猫头鹰的鸣叫,王老员外非常害怕,就把庄中所有会武功的人都调过来守在了小姐的闺房外,同时还聘了一个会武功的中年女人与小姐同住一房,可后来王小姐还是失踪了,也真是奇了,王小姐住屋的门窗是从里面关闭着的,门窗的栓都没被动过,人却没了。”
郝云奇问:“那个聘来的会武功的女人呢?”
许捕头道:“奇就奇在了这里,那个女人死在了屋中,身上竟没有一点儿伤痕,但一双眼却瞪得大大的,一准是她死时看到了极恐怖的事儿。”
郝云奇暗道:“这有什么奇怪的,要一个人不带一点伤痕的死,使出点**截脉法就办得到,这是每一个武功高手都能做到的。”
大王庄是一个居住着百多户的大庄子,庄的周围修筑着一道一丈多高的大墙,看上去甚是气派。
二人来到庄子的门前,两个守门的庄丁忙迎上来向许捕头打招呼:“许捕头,又来查案子啦。”
许捕头道:“快去禀报你家王老员外,就说上面派下人来调查你家小姐失踪的案子了。”
一个庄丁忙扭身向庄中快步跑走。不一会儿,那庄丁与一个五十多岁,生得很福态的老头儿快步走了出来,到大门口向二人施礼恭敬的道:“欢迎上差和许捕头驾临卑庄,请进庄歇息喝茶。”
许捕头用手一指郝云奇傲声的道:“这位是汴京大帅府派来查案的统领郝大人,待会你要对郝大人详细的说一说你女儿失踪的经过。”
王老员忙道:“一定一定。”接着声音有些悲泣的又道:“郝大人,求你务必要把老朽的女儿给找回来,老朽膝下只此一女,没了女儿老朽生不如死,没法活下去了,只要大人能把老朽的女儿找回,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老朽都在所不惜。”
郝云奇郑重的道:“王老员外请放心,在下一定全力而为。”
进入王老员外宅院的大门,郝云奇道:“王老员外,请直接带在下去你女儿的房中查看。”
王老员外道:“郝大人不用急,先去客厅喝杯茶,吃点点心,歇息歇息再去不迟。”
郝云奇道:“不用了。”
许捕头道:“郝统领,那间房子我们已经查看无数遍了,什么也没发现,你就不用去了吧,咱去王老员外家的客厅,边喝茶边听王老员外讲就成了。”
郝云奇看了看他,淡淡道:“越是没有发现,就越是存在着重要的发现,我必须去现场查看,王老员外请带路。”
王老员外道:“郝大人,请随老朽来吧。”头前带路走去。
王老员外的女儿住在后宅的一栋小楼的二层,这层楼共五间房,每一个房间都是一样的,紧挨着的,王老员外女儿住在中间的那一间房中。郝云奇围着这栋小楼仔细查看了一番后,才登上二楼进入王老员外女儿的房中。王老员外与许捕头也紧随其后走了进去。
进屋后郝云奇就四处查看了起来,边看边向王老员外问:“王老员外,你女儿失踪时,房间的门和窗都是关闭着的吗?”
闻言,许捕头在一旁不满的暗道:“来时我不都跟你说过了么,怎么,不信啊。”
王老员外道:“对,是这样的。”
郝云奇扬起头向屋顶看了起来。
许捕头嘲讽的道:“郝统领,难道你怀疑贼人在屋顶开了个天窗钻进来的么?”
郝云奇淡淡道:“有这种可能。”他的眼光停留在屋顶第三根椽子至第四根椽子之间的空档上看了一会儿,接着转身向外走去。
在二层的楼道上,郝云奇拔身而起轻飘飘纵上了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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