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静文哼了一声,说,“我上次找她谈过。”
“你是不是有病啊?”柯嘉年一听就炸毛了,他沉着脸问连静文,“你都跟她说了什么?”
“我劝她跟你离婚咯~”
“这是你该说的吗??”柯嘉年吼了一句,气得一把就捏住连静文的细腕,“你是什么意思?以前是怎么跟我约定好的,现在这个节骨眼上来拆我的台是吧?”
“你……弄疼我啦!”连静文甩开他的手,“有病的是你好不好?她不爱你,你也对她没感情了,干嘛还吊着不离婚,你以为我真想一辈子做见不得人的小三?是,我是告诉过你我不计较名分那些,我也可以忍辱负重的跟着你,可你愿意你的儿子一出生就被人指指点点抬不起头来吗?”
“我的儿子?”
“……”连静文瞪了他一眼,又故作忧伤的转过脸,“我一直没告诉你,是怕你又要求我把孩子打掉,所以没说。实际上,我已经两个月了。”
“有了就生吧,到底也是一条生命。”柯嘉年听说她怀孕了,没有多大的反应,表情很淡。其实他真的不想再要孩子,他只要绵绵一个女儿就行了。
孩子多了,增加他的经济压力和责任,也会分散他对绵绵的爱。其实绵绵还没出生以前,他巴不得可以丁克一生,可后来看到绵绵落地的那一刻,他又父爱泛滥了。至于现在,若不是家里的父母用传宗接代的那一套来逼他,要他必须要有个儿子,他这次也想叫连静文去堕胎算了。
“我在想,我们不是每次都用套的吗,你怎么怀上的?”
“……”连静文听到这里,不满的叫道,“你什么意思,我从20岁到现在就你一个男人,难道你怀疑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种,你就这么没良心?你以为避孕套就是万能的吗?而且,你在所谓的‘安全期’不也没戴过套吗?”
“你小声点!”柯嘉年瞟了一眼正在里面弹钢琴的绵绵~
“这里又没人听到你怕什么?”连静文看到他刚好洗了澡就抱着他想亲热一番,却被柯嘉年随手挡开了。
“累着呢,明天再说。”
“你累?”连静文气愤的叫道,“你凭什么累,你说,是不是又跟家里那个老女人做了?你不是说已经彻底对她那种黄脸婆没兴趣的吧?怎么还是憋不住?”
“我不管,你今天必须要满足我!”连静文说着就拖着他要在客厅的沙发上来一场~
“别闹了,小心被绵绵看到!”
“看到又怎样,她怎么小的孩子懂什么。”
“她不懂?别看她那么小懂的比你多!”柯嘉年虽然每天把绵绵带到这里来,但他会坚持一个原则,就是绝对不当着绵绵的面,跟连静文做亲密的事,最多把卧室门锁上,两人在房里偷偷进行,总之就是不让小女儿发现端倪。
069哀默大于心死
付欢听到连静文在电话里说了那个地址后,就牢牢的记住,然后在马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她说的洛江北路,半个小时就在那个小区门口下车,又趁机混进去,再坐电梯上11楼。
来到1102的门前,她还是心跳不已,这真的就是那两个见人苟且的地方吗?这不是酒店宾馆,不是出租屋,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家啊!
柯嘉年这么嚣张的在外面跟别的女人成立了一个家,却还跟她保持着这份耻辱的婚姻,而她却无能为力,试问这世上还有比她活得更失败的女人吗?
她想敲门,却犹豫了。她知道进去看到里面的景象就是自己找虐,她真的要进去吗,亲眼看着自己的丈夫跟外面的女人恩爱缠绵,过着夫妻生活~她真的受得了吗?
正犹豫不决的时候,她听到里面传来绵绵嘻嘻哈哈的声音,还有柯嘉年同那个女人一起逗她她的笑声,听起来那么讽刺。
她忍不住了,“砰砰砰”的敲了门,从轻到重,最后变成急促的捶打!捶着这扇门。
很快门开了,出现在眼前的是连静文。
“你好啊,欢欢姐!”连静文也是刚洗过澡,此时正穿着真丝吊带睡裙,连内衣都没穿,依稀可见到她胸前耸立的两团肉,还露出深深的沟。她回过头大声的跟柯嘉年说,“嘉年啊,咱们家来客人了,快去端茶倒水招呼一下。”
这个连静文,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羞辱她的点。她付欢来这里,成了这里的‘客人’。
“真的来了?”柯嘉年看到付欢的到来,多少还是有些尴尬的。他就是脸皮再厚,心再狠,也不得不为付欢的处境考虑下,可他也不能乱了阵脚,“你还是回去吧,你看,绵绵在这里玩得好好的,这会儿又进去练钢琴了,她可有天赋了,连我都学不会的钢琴,小小年纪的她硬是能弹成曲呢,以后准能成培养个大音乐家。”
柯嘉年故意把话题引到绵绵身上,转移她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