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杜赶紧领命,去请侯文科、余良和李梦然了。
不一会儿,老杜领着三个人走了进来,见还少两把椅子,又赶紧跑出去,搬了两把椅子进来。
五个人聚在一起,开始商量起来。
“小余啊,歌词我看了,写的很好,非常符合咱煤矿的现实,很接地气,也十分感人,角度也很新颖,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写出这么一首好词,辛苦了。”潘矿生对余良说道。
“潘主席,您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余良谦虚的说道。
“词出来了,下一步就是作曲了,不知你们的作曲水平如何?”潘矿生看着侯文科和余良,问道。
侯文科看了一眼余良,说道:“我们俩的作曲水平一般,简单的还行,复杂点的就够呛了。”
“俗话说,好词配好曲,好马配好鞍。好词有了,作曲就更不能马虎了,否则效果很难出的来。这样吧,我去局文工团,把赵起发老师给你们请来,请他把曲子作一下,人家可是专业的。”潘矿生说道。
把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去干,这是潘矿生的一贯作风。否则万一弄个不伦不类,那就前功尽弃了。
一听潘矿生要外请局文工团的专业老师作曲,侯文科、余良和李梦然都很高兴。
尤其是余良,顿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对于作曲,他对自己还真没有什么信心,毕竟虽然上学时学过一点儿,但也只是皮毛而已,有很多东西自己还是驾驭不住的。
李梦然也很高兴,有了好词,配上好曲,如果再加上自己的演唱,那这首歌就更能感动人了。
对于自己的唱功,李梦然还是很有信心的。
她虽然只上了两年小学,但凭着坚韧的毅力,再加上字典的帮忙,十几年下来,只要不是太生僻的字,基本上也都能认下来了。现在一张报纸拿在手上从头看到尾,虽然有的地方理解的不是很透彻,但基本上也能看个八九不离十。
而且,她还很有唱歌的天赋。一首歌只要听上一遍,就能记个大概,听上第二遍,基本上就能随着走下来了,再加上天生一副好嗓子,更是如虎添翼。
上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教音乐的张玉梅老师就发现了这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感觉她对节奏和音符有一种特有的超乎常人的敏感,音域宽广不说,声音辨识度还高,对音乐的理解和表达也充满了灵性和深度,就想着把她往小三门去培养,于是悉心去教授。
谁知天有不测风云,她刚上完小学二年级,她的老妈刘翠花就硬卡着不让她继续上了。
张老师深感惋惜,还为此找过刘翠花多少趟,劝她让孩子完成学业,可刘翠花却始终不为所动。
张老师无奈,只能趁着自己寒暑假的时间,千方百计给李梦然开些“小灶”,尽量让她多学一些音乐知识,为以后的发展打下坚实的基础。
直到前几年李梦然一家农转非来到了矿上,张老师和李梦然这一段特殊的师徒情分才算正式告一段落,二人洒泪分别。而这时的李梦然,在音乐这条道路上,已经小有所成了。
“小余啊,这首歌就这样定了。咱们原定7天的脱产时间,今天是第一天,如果你觉得方便的话,看能不能再写一首词?当然,按照矿工会分派的1-2首原创歌曲的任务,你已经算完成了。我这里只能是征求一下你的意见,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绝不勉强。”潘矿生以一副商量的口吻,静静的看着余良说道。
既想让余良能者多劳,又不想给别人留下鞭打快牛的印象,这是潘矿生心里的如意算盘。
“我到底答应还是不答应他呢?”看着潘矿生又想继续“加码”,余良心里一时也打不定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