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鲁三两步跨着台阶儿,直接就到达了目的地。对准了门号,就很不客气的将门擂的震天响。
话说他商德科小职员没潜成,晚上耐不住寂寞就叫了一小姐,一听这迫不及待的敲门儿声,他乐了。立马把自个儿的外套一扯,就穿一小内,刺辣辣地拉开门儿。您说他这是找揍吗,连门口的人儿都没瞅清楚,就叫上口儿了:“就来了,就来了,宝贝儿,别急,等着!”
等着?让谁等着?
齐鲁蹙着眉,插着兜儿上下打量他。
啧啧,瞅人这香艳的劲儿,这身瑟缩地赘肉,这双猥琐的眼神,这充满□的脸,怎么看怎么勾人!江悦是跟他一起来的,除了她,他还能勾谁?再想到刚才那一声宝贝儿等着,齐鲁立马火从中烧。甭管丫做没做,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记东北特产电炮。
商德科猛不丁挨了这么一下子,脚下一颤,跌倒在地。他捂着受伤的左眼,哭天抢地地哀嚎着直叫娘。
齐鲁拽起他,愤愤地:“去你大爷的,少他妈在爷跟前装孙子,说,你把我女朋友藏哪儿了?”
要说人商德科还真是冤,把煮好的鸭子送到别人手里了不说,美女没吃到,却吃了一记电炮。
那个疼哟,抓心挠肺似的。他觉得倍儿委屈,整个人哭的差点儿抽过去。
齐鲁不耐烦,膝盖猛顶他小腹,这一下,商德科差点儿没把隔夜饭给吐出来。
这齐鲁可不是一般人,混社会的,谁没有个两下子?他这样打人还是轻的呢,要搁以为,他非拳打脚踢一通再做审问不可!
商德科怕了,嗷叫着:“住手,住手,住手!哎呦喂,爷爷,您是我亲爷爷!”
齐鲁推开他:“去你大爷的,少他妈跟爷套近乎!我要有你个这么怂的孙子,我他妈早自杀八百回了我!说,我女朋友在哪儿?”
“你,你,女—友—是,谁啊——”他呜咽着,话都说不利索了。
“滚开!”齐鲁也不跟他废话儿,直接奔到卧室。本以为这里会有他的娇老婆,没想到,空空如也。
他叫了两声江悦,没人应。里里外外,就连床底都搜过了,还是没她的人影儿。
这还真是奇了怪了!
他再回到门口,揪着他地中海状的头发拽起来,二话没说,上来又在他右眼上又放了一记电炮:“江悦呢?”
商德科哭的那叫一个委屈,脸都抹花了——整个儿都哭的都不成个儿了。
这回连句话儿都不敢说,颤抖着手指指向218。
“算你丫识货!”齐鲁又补了一脚,这才拐进218。
门一打开就看到了里面极其香艳的一幕。
江悦脸色酡红,双眼迷蒙,一张殷红的唇因为之前激烈的吻愈加显得娇艳欲滴。
他如遭雷击,愣在当场。
这是怎样一副令人**的场面?他一直爱了四年,一直当宝似的宠了四年的亲亲女友,正窝在别人怀里求献身?
要是被强了也罢了,可,她是主动的啊!
一直都以为她纯洁的跟朵莲花似的,现在这妖娆的模样儿,怎么看怎么像一只狐狸精!
即使肚里被火烧了个透顶,他也不敢上去阻止——因为,他怕,她怕他知道了之后,就羞涩,会难过,更怕她会丢下自己,以此为借口跟他分手。
她跟他才在一起了没多久啊,他怎么舍得?
他颓废地倚在门旁,掏出口袋里的烟,点燃。随后扯出来摁熄,因为他突然想起,江悦曾说过,她讨厌他带着一身烟味儿出现在她面前——
杜炯之扯着她勒在脖子上的双手,大汗淋漓:“你是谁?”
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