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擒虎见轸星扉斗厉害,无法破他扉水之技,只得退三里扎营。
再说马前卒把轸星击伤,知他再不能追击棠四怀,因此,又与五行星夹攻柳星。柳星抖擞精神,用一招“月落星损”卷向五行星,五行星见柳星用的是北极带,一卷之力能摇宇宙星辰,甚是厉害,忙用土眼放出一个南磁盘,用一招“包容宇宙”挡住北极带。
马前卒见柳星北极带一卷便星辰摇动,宇宙欲摧,怕五行星挡不住,便一捏鼻子,白光飞出,用手一托,变成一条银链,用一招“绕行太空”,从刺斜里挝去。柳星见银链挝到,忙撤北极带一挡,北极带与银链一接触,却像久别重逢的夫妻,互相缠绕,不肯分离,两鬼只得互相拉着不放。
五行星见有机可乘,举起南磁盘对准柳星头顶一砸,柳星急忙一闪。哪里还闪得及,被击中左肩。他虽然疼痛,但强忍怒火,运气一逼,方止住疼痛,而五行星又乘机将盘击来。防了一招,防不了两招,磁盘砸到头顶,眼见就要一命鸣呼,忽听空中一声霹雳,把五行星和磁盘震出十余丈远。
(要知柳星性命,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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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回 止军岗盘扁败绩 广寒宫素娥赴阵
且说五行星在柳星方运气止住疼痛之际,又乘机用南磁盘对准柳星头顶击落,眼见击到头顶,柳星就要一命呜呼,忽听空中一声霹雳,把五行星和南磁盆震出十多丈远。五行星大吃一惊,定睛一看,柳星却安然无事,只见一个没有肩、两耳垂地、手生于股、首与腰齐的鬼怪站在面前,心里更是惶惶不安,想:这样一个怪物,能有多大本领,何等法术,竟能把我震出十余丈远?可是,这时不容他多想,那鬼已恶狠狠地盯住他。
五行星见那怪物恶狠狠地盯着自己,战战栗栗地问:“大仙高姓大名?仙乡何处?因何事救柳星?”
那鬼兀傲地说:“你若问我姓名和所在,说出来只怕把你吓坏了。不过,不说出来,你又不知,还是对你说一说吧。吾乃宇宙至尊盘古之父盘扁是也。现居于槛外宫,任槛外宫总管之职,因为反对我儿盘古所奠阴间统一的地运,所以前来救柳星。”
五行星问:“你果真是盘古之父,为何反潮流,逆地运,与儿子作对?”
盘扁说:“我与盘古虽为父子,但道不同不相为谋,己与他各行其道,父子之情早绝。就算未绝父子之惰,子行不正,做父亲的难道不可矫正吗?”
五行星说:“就算太尊翁之言在理,但你已到槛外宫居住,本不应再管宇宙间之事,更无权过问阴间之事啊。”
盘扁说:“不说阴间宇宙之事我管得,而且,我在不久将来还要把宇宙统一呢。只不过现在未到时候,如果让森罗殿君首先把阴间统一了,我还能到阴间虏掠吗?只为这一点,我就要从槛外宫出来阻挠阴间统一之事。”
五行星说:“阴间统一是历史潮流的必然趋势,只怕你一个也阻挡不了呢。”
盘扁说:“潮流乃混沌宫盘古所定,我为盘古之父,要改几条条文,不费吹灰之力,还有什么潮流可言。”
五行星笑道:“你既与他志道不同,只怕连混沌宫也不能进,怎说改条文?”
盘扁听了,支支吾吾地说:“这个……”话还未说出,只听一声:“师傅何不先到我军营,却在此与他费唇弄舌,徒泄中气呢。”原来这叫盘扁为师傅之鬼却是轸星。
盘扁正要跟轸星回营,柳星却说:“太尊翁既把五行星震退,何不结果了他与马前卒两个方才回营。”
五行星听了柳星之言,急中生智,早从金眼里放出一剪,把北极带和银链接合处剪断,柳星和马前卒都不及防备,各自仰后一跌,坠向地下。
盘扁对五行星并不追赶,只上前提起柳星与轸星一起回营。
五行星见马前卒跌下,也急急上前扶救,免致跌坏。
不想马前卒经过齐天在手心一画,法术比以前却增了几倍,方坠下几丈,便翻一个筋斗,平安无事地坠到地上。五行星也趁这时回营。
先说盘扁回到轸星营中,见轸星傍着深渊的断谷安营扎寨,吃了一惊,然后问道:“徒儿难道不谙兵法?立营于此绝境,倘若地府征讨军大队攻来,你三千军不一下子便掉到谷底为虫蛇所食?”
轸星叹了一口气,然后把损兵受伤之事详细告诉盘扁,再跪下叩头说:“请师傅救救弟子吧!”
盘扁在轸星背后一拍,伤势即愈,然后说道:“师傅既到这里,哪有不为徒弟解忧之理。为师略施小计,管教地府征讨军百万之众死于这深渊呢。”
柳星问:“太尊翁计将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