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什么不行?男人不可以说不行!
俞安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应有初热烈的吻落在身上,他知道今天是在劫难逃,便双手搂住应有初的脖子,轻声:“那就一次,一次不能再多了。”
应有初才不管,听到可以后,立刻埋头享用。
烛火摇曳,忽明忽暗,床上俞安哼唧着推搡压在身上的应有初,带着点点哭腔:“好了,相公,一次够了。”
“宝宝,再来一次。”应有初可怜巴巴的说。
“宝宝”一出,俞安又立刻软下去。
应有初扬起得逞的笑容,“宝宝”就是他的必杀技!
事后,应有初吹灭蜡烛,重新上床搂着俞安,在他额头上轻柔的一吻,“晚安,宝宝。”
俞安支起眼皮喃喃一声“晚安”,他到现在都不明白,明明没有真正的圆房,他为什么会这么累!
陷入熟睡前俞安还在想,三只鸡还得少一只。
第二天清晨,在一阵敲敲打打中周大志的尸体被抬上山,应财还去帮了一下忙。
应财回来说,尸体放太久了,没人愿意帮忙抬,最后是何春芳加价,然后又将棺材用遮雨布裹严实了才有人抬的。
毕竟谁也不想尸水滴落在自己身上,那样也太晦气了。
周大志的死终于告下一段落,村里又恢复平静。
本来应有初坐在书桌上安安静静的学习,骤然听到自家院子里传来一阵不正常的鸡叫声。
他出门查看情况,发现应财正在磨刀霍霍向母鸡,俞安在一旁提着开水等着。
最近怎么老吃鸡肉?这个月已经杀了五只鸡了。
“爹,您这是要杀鸡?”应有初疑惑。
应财点了点头:“这不是明摆着嘛。”
“怎么又杀鸡?再杀家里就没了,这鸡再过十来天又能下蛋了,留着吧。”应有初劝阻道。
应财抬头深深的看了应有初一眼,然后果断的结束了鸡的生命,提着鸡头边放血边说:“没了就再买,有初等会儿多喝点鸡汤。”
应有初哑然,他怎么觉得应财别有深意呢?
特别是看他的那个眼神,像是同情,又像是恨他不争气。
真是奇怪。
到了晚饭时间,俞安端来一碗浓浓的鸡汤递给应有初,“相公快趁热喝。”
应有初捧着碗,低头看着手里的鸡汤,淡黄色的鸡汤散发出阵阵诱人的香气,光闻着就让人食欲大增,他在两人的催促下喝下一口。
俞安事先给鸡汤去了油,喝起来味道香醇而不腻。
“好喝相公?”
应有初点点头,“你们也喝,味道很好。”
他将鸡汤先递给应财,应财摆手,“你喝就行。”他再递给俞安,俞安也不喝。
他望着这碗鸡汤,上面还漂浮着几颗橘红色的枸杞,陷入了沉默。
再迟钝的人都该反应过来了,这三天两头的鸡汤,像极了产妇后的月子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