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安说不出话来,只在他胸口处摇了摇头,接着一声吸鼻涕的声音传来,应有初又是暗叹一口气,这次他强势的撑起俞安的额头,一张眼泪交错的脸赫然出现在眼前。
应有初认命般用衣袖轻轻擦干俞安的眼泪,最后连着鼻涕也一起擦掉。
俞安在他胸口处憋久了,脸颊和鼻子都通红通红的。
“像个小花猫似的。”应有初宠溺的刮了刮俞安的鼻头说道。
俞安现在才慢慢回过神来,后知后觉的感到羞耻。
“走吧,出去吃饭了。”应有初牵着俞安到堂屋吃饭。
俞安低着头默默的扒拉着饭,不说话也不夹菜,应有初给他夹什么,他吃什么。
应有初存心逗弄他,故意夹了块没肉的骨头放进俞安的碗里,想看看他什么反应。而俞安默不作声的将骨头推到碗边边,继续吃饭。
一时之间,应有初摸不清俞安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了。
天擦黑后,应财从田里回来发现家里安静如鸡,俞安整理着今天抽好的蚕丝,而应有初则在一旁摆弄着织布机。
气氛很是不对劲,应财又说不上哪儿不对劲。
“爹,你回来了,还要吃饭吗?”应有初打破安静的局面问。
应财将装饭碗的篮子放在桌上说,“不吃了,小俞给我带的饭正正好,我吃得很饱。”
俞安放下手中的蚕丝,拿起篮子里的碗筷一言不发的去灶房收拾。
“你们怎么了?”应财小声的问。
应有初对着应财无奈的耸了耸肩,然后像个跟屁虫一样屁颠屁颠的跑去灶房,留下应财一人在原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应财耕地累了,也懒得管两夫夫的事,早早的睡下。
洗漱过后,两人板板正正的躺在夏簟上,留下桌上的一灯如豆,应有初默默乜了眼两人中间还能再躺下一个人的距离,轻轻扭动着身体朝俞安贴近。
俞安默默的向后挪,直至整个人都贴在墙壁上。
应有初忍了好久此刻终于爆发,伸出手一鼓作气的将俞安拉进怀里,俞安微微挣扎着,但他两只手像是铁钳子般不松手。
“安安,你要一直这样吗?不和我说话就算了,现在也不让我抱你了?”应有初问道。
俞安听后不再挣扎,支起的脑袋也乖乖趴回应有初的胸膛。
应有初抚上俞安的脑袋,心里暗哼,这样才对嘛。
软玉温香在怀,他又联想到方才看到的那幅图,为了固定俞安不要乱动的那只手逐渐变了意味,开始不断的向四周摩擦起来。
俞安耳边是应有初的心跳声,手指慢慢攥紧应有初的衣襟,一动不动,任由应有初为所欲为。
“这次怎么不主动了?”应有初呼吸中带着炙热朝俞安耳朵说着。
俞安沉默不答,腮边早已泛起红晕。
这次,应有初如愿以偿的让俞安手抖了。
翌日清晨,应财吃过早点后又急忙地到田里翻耕,俞安在院子里处理蚕丝,而应有初则是一个人在书房。
他拿出昨天从俞安那里没收过来的书,开始新的学习,毕竟这个世界和现代不同,多了一种哥儿的性别,他得先研究研究,这样以后才能保证不伤到俞安。
事实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