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竟然如此投缘,不如就此结拜可好?”
彭致远和沈岳欣然同意,于是三人将桌子抬到一边,腾出一片空地,三人并排跪在地上,并且祭告了天地。
谢长恭又想到了电视中的情节,便从靴子中掏出匕首,率先划破了手指,将自己的滴在了酒杯中。
彭致远和沈岳纷纷响应,三人举着酒杯再次拜了天地。彭致远甚至琢磨出了誓言:彭致远、谢长恭、沈岳,三人虽然是异姓,但既然结为兄弟,以后必将同心协力,报效国家。不求同年同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后土,实鉴此心,背义忘恩,天人共戮!
三人念完,一同饮下了杯中酒,最后按照年龄排定次序,彭致远年龄最大,谢长恭紧随其后,而沈岳年龄最小。
当谢长恭回到谢府时,他早已经醉的不省人事,是小风协同四个个家丁将他抬回了房间。
第二日中午,谢长恭终于醒来。他双手揉着额头,口中饥渴难耐。“水,水,我要喝水。”
守在床边的小风飞快地跑到桌子前,拿来了一壶茶水和一个杯子,他满满地倒上一杯递给了谢长恭。
谢长恭接过杯子一口将水喝完,他还嫌不够,从小风手中抢过水壶,打开壶盖后,双手捧着水壶便咕噜咕噜喝了起来。
直到一壶水下肚,谢长恭才满意地将水壶丢给了小风。他摸着肚子,打了一个嗝。“小风,你马上给我打一盆洗脸水,再给我准备一套干净衣裳。”
“公子,我懂,我懂!”小风说完,乐呵呵地跑了出去。
谢长恭奇怪地摇了摇头,再想追问时,早已不见小风的身影。他掀开被子,伸了个懒腰,慢慢地穿起了衣服。当小风端着脸盆进来,谢长恭刚好穿戴整齐。
“小风,你刚才一直说你很懂我,你到底懂什么?”谢长恭从接过小风递来的毛巾,随口问道。
小风张大嘴巴,露出洁白的牙齿。“公子,您打扮地这样隆重肯定要去见锦心小姐,对不对?”
谢长恭此时正捧着毛巾擦着脸,听到小风的话后,双手停顿了一下,紧接着把毛巾叠在手上。“不要瞎说,我只是打算一会去见娘亲。”
“公子,您骗人!”小风指着谢长恭高声叫道。
谢长恭低头苦笑,小风越来越“放肆”,还不是自己一直惯着他的结果。谢长恭拧了拧毛巾,直到再也不能滴出水来。“我这是实话实说,你以后出去后可不要乱说。”
“可是您今天早上睡觉的时候,在梦中明明说了啊!”
谢长恭心里骤然一紧,他的确有说梦话的习惯,他很早就知道。“那你跟我说说,在梦里我都说了些什么?”
“也没说什么,只是一直喊着一个人的名字。”小风边说边掰起了手指。“您早上一共喊了五十八次锦心小姐的名字。”
“嘭!”
谢长恭手中的毛巾滑落到地上,他愣了一会才弯腰捡了起来。“哦,是么!我昨天喝多了,只是随口胡说而已,再说我今天的确只是打算去跟爹和娘请安,并没有准备出府。”
谢长恭并不知道他的解释在别人眼里是多么牵强,他只是迫切地想让小风相信。
小风先是点点了头,片刻之后便大喊大叫起来。“公子,您骗人,您还是很想见锦心小姐,对不对!”
心思被人看穿,还是自己的书童,谢长恭脸上有些挂不住。他沉着脸,随手将毛巾甩了过去,结果却被小风轻而易举地躲了。小风冲谢长恭吐了吐舌头,拔腿就向门外跑。
谢长恭慢悠悠地把毛巾捡起,随手扔在脸盆里,接着便坐在板凳上发呆。
“我该去与她告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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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提亲
一个时辰后,谢长恭才从板凳上站起来,他走到房子门口,张开手臂,一声怒吼后,开始朝谢府的后罩房走去。
后罩房,谢府女眷住的地方。谢家大夫人白天一般都会在那里。
在谢长恭的印象中,他并没有来过后罩房几次,甚至不知道他母亲经常诵经的屋子在哪里,然而刚跨进院子,他就知道了答案。
整个后罩院总共只有几间房子,而诵经的声音瞬间传入他的耳朵里。谢长恭缓缓走入房间,只见谢夫人正跪在中中央,身前摆放着一尊金灿灿的佛像。
她右手立于胸前,左手不停地捻着佛珠,嘴上一直朗诵着经文。至于具体是什么经文,谢长恭却不知道,他一向对佛经不敢兴趣。
“娘!”
谢长恭足足喊了三声,谢夫人才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