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袁朔的样子,黑衣人知晓他的狠辣,吓的心脏瑟缩了一下。
“我……我……我真的没□□。”
袁朔一步步靠近:“那你的血中为何有毒?”
听到这个问题,黑衣人愣住了,刑部的官员是如何知晓这件事的?
袁朔是多么敏锐的人啊,黑衣人一丝一毫的反应都没能逃过他的目光。
这反应分明就是有毒!
下一瞬,锋利的刀子插入了黑衣人的身体里。
没等黑衣人叫嚷,下一瞬,刀子已经被拔了出来。
等黑衣人反应过来时,身上已经被扎了一个口子,他连忙抬手捂住了伤口,疼得倒在地上龇牙咧嘴,但却不敢说什么。
袁朔脸上被崩了几滴血,神色看起来更加森然,说出来的话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
“我专门跟一个擅长刑讯的老捕快学过,知晓刀子扎在哪里最痛,又出血最少。你不如试试看,我扎一百下,你死不死得了。”
眼见着刀子即将再次插入身体里,黑衣人连忙大吼:“我说,我说。”
袁朔嘴角流露出来一抹讥笑,似是在嘲讽黑衣人的胆小懦弱。
这个问题没有涉及到核心的秘密,黑衣人爽快地说了出来:“是七日丸,主人给我们服下这种毒药,若七日不服下解药,必死无疑。”
七日丸?若英王身上也有同样的味道,那么他究竟是被控制之人,还是控制别人的人?
这时外面传来了匆匆的脚步声。
狱卒:“大人,太医来了。”
袁朔将带血的刀子往旁边一扔,瞥了一眼一旁的捕快:“给他止血。”
狱卒:“是。”
走出刑部大牢,袁朔似是想起了什么事,从怀中拿出来一块帕子,擦了擦脸上的血渍,又擦了擦手,这才朝着昭然的房间走去。
袁朔过去时孙太医已经到了。
孙太医仔仔细细为昭然把脉,可他把了许久的脉也没法诊断出来昭然郡主究竟是怎么了。昭然郡主的脉象和他前几日诊治时几乎是一样的。
脉象时而强劲,时而若有似乎。一会儿觉得人没事,一会儿又觉得人快不行了。
他行医数十年还是第一次把到这样的脉象。
袁朔来到孙太医身侧,问道:“孙大人,郡主中了什么毒?”
孙太医一脸诧异,道:“中毒?郡主的脉象不像是中了毒。”
袁朔拧眉。不是中毒?刚刚许昭然分明是闻到了他身上的血腥味儿才晕倒的。莫不是这种毒无法诊断出来?
“若不是中毒?为何人好端端的会突然倒下了?”
孙太医:“人突然倒下或许有很多种原因。比如身体疲惫,比如忽然受了什么刺激。”
袁朔想到最近昭然时常说自己头痛。
“郡主曾数次说过自己头痛,可是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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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太医想了想,点头:“或许确实与此有关。郡主最近太过疲惫,没能好好休息,还是要好好修养啊。”
袁朔:“不知郡主何时会醒过来?”
孙太医看了看昭然的脸色,道:“这个不好说,看郡主面色应该没什么大碍,等等看吧。若郡主一直不醒,再来唤老夫。”
袁朔:“多谢孙大人。”
孙太医:“大人客气了,职责所在。”
袁朔想到了那名黑衣人,道:“晚辈有个不情之请,可否劳烦孙大人为另一人诊脉?”
袁朔怎么说都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如今又是长公主的乘龙快婿,孙太医自是会卖他一个面子。
“袁大人请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