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看了一眼:“……这未免太具有某种暗示了。”
这么重磅的新闻估计会爆发出非常巨大的影响力,艾丹曾经做下的那些找不到证据的案件都会重新被翻出来严加处理吧?
琴酒皱了皱眉,掏出手机拨通了乌苏酒的电话。
几秒种后,电话被接通了。
贝尔摩德一愣:“我刚才打一直都是无人接听。”
“大概是因为我之前在忙,很抱歉没接到电话。”乌苏酒的声音包含着歉意从那头传来,“现在刚刚腾出来空。”
贝尔摩德听着这个声音,心道:他恢复正常了?
之前那个因为重伤变得疯狂的乌苏酒像是一夜的梦境,在混乱过后骤然消失不见。
琴酒道:“乌苏酒,你到底在干嘛?人现在在哪?”
“我啊,我在乌丸集团投资的医院啊,前辈,”乌苏酒叹了口气,“我和亚兰都在,我马上要进个手术室,具体的事情您可能得等我几个小时。”
“手术室?!”城野五郎担忧的脱口而出,“您怎么了?!”
“看新闻啊,我被捅了,”乌苏酒的声音有点儿无奈,“我是没感觉什么问题,但是身体非得罢工,稍微等我下我做完手术咱们慢慢聊。”
他轻描淡写的语气好像是正要去街头吃碗拉面,伏特加惊恐的心想着怎么难道身体不罢工你就不打算管被捅了的伤了?
“等一下,”贝尔摩德道,“艾丹的事情是你做的吗?乌苏!”
“……艾丹,啊,对了,”乌苏酒忽然笑了起来,“上帝在审判他吧,他还活着吗?以诸位的口吻来判断,已经死去了吧?”
琴酒沉声道:“你好像浪费时间做了很无聊的事情,因为这个才现在去的医院吗?”
乌苏酒的声音气定神闲:“只是路过把他扔在了那里而已,前辈,我和贝尔摩德小姐的任务我完成了。”
“请帮我和boss说,我把这次试用期期的作业交上去,向他展示我的诚意。”
乌苏酒的声音一本正经。
“知道了,”贝尔摩德的电话还没挂断,朗姆的声音忽然响起,“做的不错,乌苏酒。”
乌苏酒的这个词被咬的很重,像是认同了这个词存在的意义。
“朗姆先生听到了啊,那就好。”乌苏酒笑了笑,道,“话说,有人能赶紧来趟医院,帮我签字吗?”
城野五郎一愣:“签字?”
“大问题啊,乌丸集团的医院治疗代号成员为什么还需要人签字?这不合理厂子里有几个能找到人签字的,大家凑一块父母都拼不出来俩。”乌苏酒的语气一变,开始大倒苦水,“他们还说亚兰是个未成年人签名没有效力,他不好使!”
“……”
在乌苏酒的声音里,琴酒挂断了电话,转身,推开挡路的城野五郎,出门。
贝尔摩德诧异的看着银发青年:“琴酒,你要去签字?”
没有回应,伏特加见状连忙追了上去:“大哥!”
“那个,我能搭顺风车吗?”城野五郎一看,也跟了过去,回头还对贝尔摩德道,“您一起来吗,贝尔摩德小姐?”
贝尔摩德:“……”
乌丸集团投资的医院还是很靠谱的,封锁了莎朗温亚德的男伴在这里就医的消息,不然记者立刻就能赶过来把乌苏酒活吞了。
乌苏酒出了手术室时,眼睛还是睁着的,城野五郎见状惊恐道:“麻药呢?”
“局部的,冷静些,”在回住院房间的路上,乌苏酒双手十指交叉放在身上,宛如躺在教堂里一般安详,嘴上却淡淡道,“全麻会让我的大脑停止运转,而且没清醒时人会失去控制,我可不想说出些能让你们录视频的话。”
其实是全麻了外面的亚兰就会消失。
刚才亚兰德斯的状态也全程运转迟缓,完全是担忧先生而没办法去处理别的事情的状态,看着手术室的红灯城野五郎还劝告了他好久让他别那么担心,现在亚兰则是完全跟着病床跑,从医生不让他签字开始,亚兰就好像变成了个手足无措的孩子。
城野五郎倒吸一口凉气:“您也太冒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