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太能忍耐真心了他分明是在意的,水下的亚兰现在也不知道……】
剧情进行到了现在,弹幕还在断断续续的给亚兰上坟。
电子上坟的传统从青鸟狩那时延伸到现在,每一次都能看着那边app的人气值投票上涨,这次也是断层飙升。
新的全app活动也出来了,毫无疑问是和亚兰德斯有关的。
这次的画师画的宣传图里的亚兰闭着眼睛,躺在满地的洁白鲜花里,本该只有黑白两色,却因为眼睛旁边的白花上染血代替了闭上的红色眼睛,让这幅画像是活过来了,给人一种及其安静的感觉。
亚兰德斯的头上还有一只手搭在他的额头上,不过没有任何的特征,似乎是谁的手都可以。
脖颈上没有了颈圈,宣传图搭配的文字是“他走向了不知尽头的旅途”。
青鸟狩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是看着论坛铺天盖地的帖子,却因为有点儿疲惫没有去参与那么多。
亚兰德斯护着乌苏酒,两个人一起被钢筋穿透的画面也成了热点,一直在流传。
乌苏酒推和乌苏酒黑和乌苏酒路这三波,外加之前的真酒假酒掺水酒论,几方人马夹杂在给亚兰的葬礼里多方混战,依旧武德充沛,倒不如说就是最新的剧情让他们打的更加痛快了。
青鸟狩却还在头疼之后的问题,松田阵平和诸伏景光的死亡时间太接近了,救下一个马上就要轮到另外一个了。
乌苏酒还在咳嗽,城野五郎想起来,连贯穿肩膀的伤势乌苏酒都一声不吭,可是却止不住身体被拖垮。
之前手术时医生看着病例瞪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这么千疮百孔的身体遭受了这种伤势是怎么活下来的。
宫野明美轻声道:“您要喝一些热水吗?”
乌苏酒摇了摇头,道:“只是咳嗽几下。”
对这个人说什么让他保重身体的话似乎没什么用。在亚兰德斯不知生死的现在,除了那一声“亚兰”,谁也不知道乌苏酒的内心深处究竟分给了青年多少位置。
黑衣组织的人对亚兰德斯的离去态度各不相同。
大多数人觉得乌苏酒以后行事估计会更加小心,毕竟护卫没有了他在外面又树敌众多,说不定会彻底隐入幕后,或者是像皮斯克他们那样去负责情报和公司经营之类的。
至于某几个在组织内部和乌苏酒不对付的人也在观望,他们总感觉那个人不会就这么容易对付。
谁也没有看到死亡过程的亚兰德斯没有坟墓,他来路成谜去向也不为人知,唯一喜欢的那么点儿东西都和他一起消失了,总不能把他喜欢吃的东西加上乌苏酒挖个坑一起埋了。
乌苏酒也告诉城野五郎不用坟墓,似乎只要没有坟墓就还能等到故人归来。
亚兰德斯直到死去时也没有什么代号,boss在几天后给了亚兰德斯一个代号,还是个之前在组织里没有人用过的。
那个收藏室里多放了一瓶新酒,像是对青年唯一的寄托。
千面魔女路过那里时,也有去放了一束花,叹息道:“以后会少了很多乐趣吧。”
分明是无心野兽,却比任何人都纯粹的人就这么消失了。
一个星期后乌苏酒就出院了,这速度不是他恢复的好,而是完全的偏执,因为医院里不让他喝咖啡。
他都没有管医生的许可,白天礼貌的对医生保证了绝对会好好配合,晚上就自己出院了。
堪称挣扎在作死第一线。
乌苏酒去了游乐场。
那座游乐场还拉着警戒线,他从小路走,直接踩在海水里,毫不在意鞋子和裤脚被打湿,摁着帽子防止被海风吹走,就这么借着月色的一点点光亮,走到了那半栋楼倒塌的附近。
那里竟然有一个人影比乌苏酒先到。
他们看到彼此,似乎都没有怔愣,乌苏酒从她身边路过,将拿来的东西放到了废墟上。
“这么多吃的,和一朵玫瑰花?”樱原绫音站在乌苏酒身后,她分明在浅浅的笑,却声音苦涩,“什么啊?”
“他喜欢,路过这里能看到,”乌苏酒像是随口说了这么一句,紧接着站起身,“不打扰你了。”
他竟然打算就这么走了。
“等等!”樱原绫音顾不上那么多,一下子抓住乌苏酒的手臂,“他最在意的就是你!都到现在了!你就稍微多陪他一些时间不行吗?!”
“陪他?”乌苏酒有些奇怪的说了这么一句,“为什么要在这里?我们约定了见面,要么是他回来找我,要么是我去找他,在这里陪着没有任何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