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贾米拉挂断电话5分钟后,我又给她打过去,试图向她赔礼道歉。
&ot;你不该道歉,你这个傻瓜。很高兴看到你那著名的直觉还在正常地工作。&ot;她说。
&ot;要弄清楚不那么困难。关键证据就在我眼前。这是我们有过的最短的电话交谈。大概也是最不舒服和最令人泄气的。这是我著名的感觉之一感觉到的。&ot;
&ot;那是怎么回事,美国童子军?这是工作还是别的什么事情?是我,亚历克斯?你可以告诉我是什么。不过我得警告你,我可带着枪呢。&ot;
听到她的笑话后,我大声一笑。然后我吸了一口气,慢慢地呼出去。&ot;克里斯汀回来了。事情从此变得更糟了。她是为小亚历克斯而来。她想把他带走,照顾他,大概带他去西雅图。&ot;
第三部分野狼的踪迹华盛顿特区(1)
我听到急速的吸气声,那么,&ot;噢,亚历克斯,太可怕了。太可怕。你跟她谈过吗?&ot;
&ot;我当然谈过。今天下午我见了她的律师。克里斯汀发觉太难强硬起来了;而她的律师则不然。&ot;
&ot;亚历克斯,克里斯汀同时见过你们两个吗?你跟他在一起怎么样?你们两个就像老电影《克莱默夫妇》中的达斯廷&iddot;霍夫曼和那个机灵的小男孩。&ot;
&ot;没有,她实际上没有同时见我们,而是我带着小亚历克斯去看到过她。他不知不觉中被她的魅力所吸引。毫无一点指责地欢迎她回来。小叛徒。&ot;
贾米拉现在生气了。&ot;小亚历克斯会的。一直是那个完美的绅士。像他父亲。&ot;
&ot;此外--她是他母亲。他们两个曾经是一体,贾姆。这很复杂。&ot;
&ot;不,不复杂。对我来说,不;对任何一个有脑子的人来说,不。她离开了他,亚历克斯。分隔了三千英里。一年之久。说什么她再也不会这样做了?那么,你现在打算怎么办?&ot;
这正是个大问题,不是吗?
&ot;你是怎么想的?你会做什么?&ot;
贾姆觉察出一声大笑。&ot;噢,还是你了解我--我会拼命与她决斗。&ot;
我最后笑了笑。&ot;这正是我打算做的。我要拼命与克里斯汀战斗到底。&ot;
电话那天晚上就没断过。我刚跟贾米拉挂断电话,而且我们只谈了60秒钟,那个可恨的小玩意就又开始响起来了。我想会不会是克里斯汀。我此刻真的不想谈小亚历克斯的事情。她想对我说什么--而我能对她说些什么呢?
然而电话一直响个不停。我看了看表。已经是下半夜了。又有什么事?我在抓起电话之前犹豫了一下。
&ot;亚历克斯&iddot;克罗斯,&ot;我说。
&ot;亚历克斯,我是罗恩&iddot;伯恩斯。抱歉这么晚给你打电话。我正从纽约飞往华盛顿特区。无论此刻应该意味着什么,反正又有一个有关反恐的会议。似乎没人确切知道如何对付那些混蛋,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ot;
&ot;按他们的规则去玩。当然,这会给一些人带来不便,&ot;我说,&ot;而且从政治上或社会秩序方面来讲肯定不正确。&ot;
伯恩斯大笑一声。&ot;你抓到了问题的实质,&ot;他说,&ot;你坦率地表达了你的想法。&ot;
我说,&ot;说起这个……&ot;
&ot;我知道你有点失望,&ot;他说,&ot;在事情发生后,我不会谴责你的。联邦调查局的推诿,你被提醒过的每件事情。你必须明白一些事情,亚历克斯。我正努力使一艘航速很慢的巨轮改变方向。在波托马克。请给我一点时间。顺便问一声,你为何还在华盛顿特区?没去新罕布什尔?&ot;
我眨眨眼,不明白。&ot;新罕布什尔怎么啦?噢,呸,别告诉我。&ot;
&ot;我们抓到一个嫌疑人。没人告诉过你,是吗?你那对在互联网上提及&39;野狼密室&39;进行跟踪的想法非常管用。我们抓到一个人!&ot;
此刻我无法相信我在午夜时分所听到的。&ot;没人告诉过我。下班以后,我一直在家。&ot;
电话那头一阵沉寂。&ot;我要打几个电话。明天一早登上飞机。他们将在新罕布什尔期待着你。相信我,他们将等着你。亚历克斯,再给我一点时间。&ot;
&ot;好的,我会的。&ot;再多一段时间。
似乎既不可能,又很奇怪,达特茅斯学院一名受人尊敬的英语助教成了联邦调查局在新罕布什尔的监视对象。他最近进入一个名叫&ot;塔布&ot;的聊天室,吹嘘说有一个独一无二的网站,在那儿可以买到任何东西,如果你有足够多的钱的话。
男朋友:确切说,多少钱才足够买&ot;任何东西&ot;?
波特先生:比你拥有的要多,朋友。无论如何,有一只视网膜扫描仪能确保像你这样的下等人不能进入。
包裹:今晚你接受我们这些贫民的访问,我们感到非常荣幸。
波特先生:&ot;野狼密室&ot;一周大约只开两小时。你们谁也不会受到邀请,当然。
事情最终证明波特先生是霍默&iddot;泰勒博士使用的一个绰号。有罪与否,反正泰勒博士此刻正受到一个探头的监控。24名特工,分成两人一组,8小时一换班,正在监视着他在汉诺威的每一次行动。在工作周期间,他住在学院附近的一所维多利亚式的小房子里,来回走着去教课。他体态瘦小,脑袋秃顶,长相适中,穿一套英格兰制的衣服,打着亮色蝶形领结,故意配着一条不协调的吊带裤。他看起来一直对自己非常满意。我们从学院方面得知本学年他教的是王政复辟时期和伊丽莎白时期的戏剧,以及一个莎士比亚研究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