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那种挥霍无度,就为了和季识逍睡一间房的人吗!你们居然这样怀疑我!”
白姝颐叹道:“这可不好说。”顿了顿,“乌大小姐,一般你说话音量提高的时候,就是你心虚的时候。”
乌梦榆:“姝颐!”
白姝颐:“又提高了。”
徐知行眼见乌梦榆的眼神又凝到他身上,他只好举手:“我冤枉啊,我刚刚可什么都没说,就听你们俩在说话。”
乌梦榆悄悄拿了一颗姝颐剥好的瓜子:“不和你们说了,冤枉好人!”
*
夜晚时分。
乌梦榆在床上躺了许久,不知什么缘故,她觉得躺得哪哪都不太舒服。
她看了眼在桌上熟睡的麻雀,悄悄地走出房门,到季识逍门口敲了敲——
季识逍开门开得很快,他看起来还没有睡,甚至手里还握着剑。
乌梦榆沉默一瞬:“我的床塌了。”
季识逍:“?”
第一句瞎话已经出口了,剩下来的瞎话就很好说了,她道:“最近吃得太多长胖了,那个床就被睡塌了。”
就连季识逍这样平日里波澜不惊的人,此时的表情看起来也很不可置信,待神色恢复正常后,他问:“那我,去帮你修好?”
乌梦榆:“?”
这是人说的话吗。
她挡在季识逍身前:“不不不不必了,这么晚了,你修床动静太大,会扰民的。”
季识逍好似听明白了,点点头:“那你睡我屋吧,我出去练剑。”
什么?
乌梦榆见他竟然真的往外走了两步,影子在长廊里落下一片——
“你就这么不想和我待在一起吗?呜呜呜呜呜我命好苦啊。”
季识逍往外走的步伐停了下来,转过身,见乌梦榆已经走进屋里,坐在床上,用手捂着脸,也不知是真哭还是假哭。
他走过去,蹲下身,很有耐心地道:“我什么时候不想和你待在一起?”
乌梦榆捂脸的手指微微张开,露出自己的眼睛来:“你已经三天没有亲过我,两天没有抱过我,一天一夜都没有牵过我的手!”
“最严重的是,你竟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知错就改是归雪的第一堂课,你怎么学的你?”
季识逍:“……”
他看着乌梦榆露出来的眼睛,分明一点泪意也没有,反而看起来灵动得很,想必被捂着的脸上也带着笑意。
听她这副指责的口吻,季识逍真有几个瞬间觉得自己仿佛罪大恶极一样。
季识逍觉得好笑,再往下蹲了三分,仰头望着乌梦榆,问:“好,我做错了。你想让我怎么改?”
嘻嘻,我真是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