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送到楼下,崔桑宁刚下车就见那人也从车上下来了,在看见他把车锁了之后她就知道事情不简单了。
“你干嘛?”她倒退着拉开距离,笑着明知故问
权御不紧不慢的朝她走去一本正经道:“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
“来回跑确实麻烦,那我今晚就不回去了。”
崔桑宁只顾着看他,穿着高跟鞋倒退,没瞧着身后,一个不稳就要朝旁边摔去。
却被权御眼疾手快的扯着胳膊拉了回来,他蹙着眉道:“好好走。”
崔桑宁搭着他的手臂,故作认真道:”我哥只是让你送我回来,留宿,不太好吧?”
权御拉着人进电梯,气定神闲:“我得证明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崔桑宁好奇的追问
权御侧目看向她:“你好好想想。”
崔桑宁试一下,想不出来。
但是很快权御就告诉她了。
他用一晚上的时间告诉她为什么。
按在肩膀上的手青筋纹理鲜明,身后湿热的气息喷在颈间,耳鬓厮磨,耳垂上传来刺痛:“想让你试试,试试我是不是老一辈的。”
崔桑宁也深刻认识到了什么叫祸从口出。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实在受不住开口求饶:“三叔,我错了。”
身后的人却更不高兴了,腰间的手锢的更紧了。
崔桑宁想转身去抱他,却被他从后面覆了过来。
去拉他的手却被强行十指相扣按在枕头上。
他固执着叫她:“别叫三叔。”
犀利的眸子越发深邃,微红的眼尾被汗渍浸染。
因为这样,他会想多,尤其是今天段四在厨房里说了那些话之后。
崔桑宁早就已经乖觉了,他不让叫就不叫,于是委屈着想往他怀里缩:“权御。”
回应她的是更加野性的侵略和渴望,锁骨是欺霜赛雪的白,那两颗朱砂痣周围留下了一连串的痕迹。
他格外钟爱这一处。
好像一枝红梅蜿蜒着绽放在温润的玉如意上。
晶莹剔透的润白和情迷昳丽的红,透骨生香。
难捱的泪从眼角滑落,很快被身前的人吻去,他哑着声音:“桑桑,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