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煦也想无脑附和,小后脖子上就多了一只无情的大手。
“怎么,你读书也会头疼脑热胳膊痛?”
徐璈简单粗暴地制服了两个不学无术的弟弟,一个小屁股上轻踹一脚,咬牙说:“都给我进去。”
“嫣然。”
徐嫣然蹲在桑枝夏身边认真忍着没笑出声,闻声抬起自己憋红了的脸,含着笑出来的泪花说:“大哥,我真的没笑。”
“你……”
徐璈在桑枝夏逐渐丧心病狂的笑声叹道:“算了。”
“你学业好些,进去跟他们俩解释解释什么叫般配,什么叫天生一对,没学明白不许出来!”
出口成笑话的徐明阳抓着徐明煦连滚带爬地跑了,徐嫣然赶紧牵着什么都没听懂,但不耽误傻乐的徐锦惜追了进去。
徐璈扭头看着还在笑的桑枝夏,被气笑了。
他犬齿磨着柔软的侧颚,含糊地说:“枝枝,很好笑?”
桑枝夏欲盖弥彰地咳了一声,声音不住发抖:“说什么呢?谁说我笑了?”
徐璈看着她笑得发抖的肩膀,幽幽道:“你别忘了,咱俩才是般配。”
桑枝夏嘲笑的动作猛地一停。
徐璈自顾自地说:“还乐呢?”
“那俩小子说你是野猪,这都没听出来?”
桑枝夏……
她木着脸转头:“你这样转移战火,是不是有点儿太藐视我智商了?”
这挑拨离间的手段,比昨晚分析谢年申有多龌龊的还要低级!
徐璈也觉得这话牵强得站不住脚,可抵不住他可以继续胡说八道。
“不打紧,野猪就野猪吧。”
“都说红豆相思苦,绿豆王八大补,其余不长眼的世俗夫妻是在王八瞧绿豆,我俩勉强也可算作两个狂野但般配的野猪头。”
他说完还抬首对着表情空白的桑枝夏温柔一笑:“没关系,我不介意的,你不生气我就高兴。”
桑枝夏彻底凌乱。
“徐璈你有毒吧?”
徐璈利落地用剔刀落下最后一刀,冲着桑枝夏挑眉而笑:“枝枝,有毒的是红豆,诉的是相思。”
“怎么,我就在你眼跟前呢,你怎么还……”
“适可而止。”
桑枝夏心情凌乱双手交叉,在胸前比画出一个大大的叉打断徐璈的施法:“真的,你差不多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