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孟良程,明明多年前腿便受了伤站不起,现在为何又可以好端端的站在这里拿剑指着他?
孟长佑瞳孔放大又缩小,他心中有鬼,知道这两个人是为了太子一事而来,再瞧低在自己喉咙前的那柄长剑,他忙从榻上坐起,随后跪在两个人面前,还未等他们发问便全盘说了,“两位兄长饶命,兄长饶命,太子的死,还有不让三哥回宫的事都与我无关,是母妃和高轩玉的主意!”
大难临头,他连一声舅舅都不敢在此二人面前叫。
孟砚泓瘦的脱相,可一双似鹰如炬的双目死死盯着他,恨不得将他的心肝一同啄出来。
“你的母妃,为了让你上位,可谓用尽心机,杀太子,独揽大权,还要将我也赶尽杀绝。”孟砚泓声线阴冷,似要吃人的鬼魅。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过是一个傀儡,不关我的事啊!”孟长佑吓的屁滚尿流,全然不顾形象。
若让这样的人上位,只怕这天下,迟早要亡在他的手里。
孟砚泓拔出腰间的长剑,剑身闪着寒光,直抵孟长佑脸上。
孟长佑吓的脸都绿了,可一侧孟良程却将他拦下,“有些事不必你动手,免得他日落得一个残害手足的罪名。”
他一顿,目光
=请。收。藏[零零文学城]00文学城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直视孟长佑,“有些罪名,便由我来担吧!”
话音落,手起剑落,血色高喷,近乎染了整片轻纱
夜色暗然,乌云将月光捂的严严实实,锦妃才打算睡下,便有宫人捧了锦盒前来。
瞧着这硕大的锦盒锦妃眼皮一跳,未等开口便听宫人道:“这是太后方才差人送过来的,说请锦妃您亲自打开过目。”
“太后?”锦妃疑惑,自她入宫那日起,太后便不喜她,何时给她送过东西。
她不免觉着有些蹊跷。
旁边有侍女轻笑道:“许是太后现如今已经看清了形势,知道再与您对着干没什么好果子吃,便跑来巴结娘娘您呢。”
侍女大言不惭,可锦妃听了倒觉受用。
心头的疑惑暂歇,自床榻上站直身子,双脚踩于脚踏上,单手稍抬,示意宫人将锦盒打开,“打开。”
宫人应声,上前两步,锦盒锁关冲着锦妃,单手将锦盒掀开。
这一掀开,一股血腥臭气随之传来,在看清里面的东西之后,锦妃尖叫一声,那声音似能穿透大殿,脸色最后一抹血色也尽数退去,自己则瘫坐于床榻之上,吓的直跺脚。
原本围在周围等着看物件的宫人亦吓的散出去好远,原本捧着锦盒的宫人更是吓的将盒子直接丢开,里头的人头滚落在地,所到之处,皆是一片血迹。
此时,殿内的门缓缓敞开,孟砚泓似修罗一般自殿外行进来。
锦妃看着他,再瞧着地上的人头,吓的失了音,只能看到她颤抖的肩,和半张的嘴唇。
“母妃,别来无恙。”孟砚泓长身而立,一袭黑衣上绣十二祥云纹案,显得他整个人清瘦又笔挺,亦更加阴寒。
他勾起唇角说道。
作者有话说:
推个基友的强取豪夺古言预收文《嫁给白切黑夫君以后》作者:鹿燃
文案:为了羞辱因宫变而变疯傻的废太子,新帝将秦葶塞到他的身边,彼时秦葶还是刚从流民堆里跑出来的野丫头,转眼便成了废太子何呈奕的新妇。
何呈奕每日被人围着追打捉弄。不过在秦葶看来,他虽然疯傻,但并不是坏人。两个人相依为命,秦葶夏天带着他挖野菜,冬日带着他套麻雀,何呈奕每日乐呵呵的跟在她身后。
秦葶每天想的就是怎么让两个人填饱肚子,而何呈奕想的,则是如何东山再起,杀尽所有羞辱他的逆贼一雪前耻。包括眼前这个被仇人塞来给他又来路不明的女子。
毕竟为了活命装疯卖傻这么多年,他忍够了。
后来秦葶才知道,原来一个人竟真的可以忍辱负重装傻那么多年,连看她时单纯的目光都能装的毫无破绽。昔日的傻子摇身一变成了高高在上的帝王,与将要同他大婚的贵女并肩立于城楼之巅。而为了见他一面千辛万苦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秦葶却混在百姓当中同旁人一样,匍匐在他的脚下三跪九叩。
秦葶知道,至此世间再没有说要跟着她一辈子的傻子,至始至终他都是装的,对她也不过是利用而已。她从地上爬起来默然离开。
再见何呈奕时,秦葶正被人抓住要送往敌军军营,何呈奕的兵马将敌军团团围住,而他骑在高头大马上,昔日他纯澈的眼中满是阴寒。
“杀!”他道。
而后秦葶见着满地的敌军尸体。
此时他长剑带血,指着秦葶的喉咙说:“要么同我走,要么死在这儿,你选一个。”
双C古早狗血强取豪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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