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牌!”
双方打开第一张牌,黑桃A对黑桃q,刘星河胜。
花孔雀眉头一皱纹道:“再来。”
第二局,红桃A对方块K,还是刘星河胜。
第三局,方块A对红桃q,依旧是刘星河胜。
此时花孔雀已经不淡定了,但她依旧在心中自我安慰道:“没关系,我不信他运气这么好。”
第四局,梅花A对方块J,刘星河四连胜。
“不可能,不可能!”
花孔雀玉手轻颤地打开了最后一张牌——红桃K,而刘星河的最后一张牌则是——黑桃K,五杀。
“喔!!!”
周围的人群爆发出一阵惊呼,皇甫烈更是高兴得蹦了起来:“大哥,你太厉害了!连她这样的赌术高手都打败了,我在她面前一点办法都没有。”
刘星河看着皇甫烈摇了摇头:“你个傻狍子,对方落汗了你都不知道,”
皇甫烈一脸茫然:“落汗?是太热了吗?”
“落汗,这是赌术用语,意思是在牌上下标记,也就是出老千。”
“什么?出千?”
“在富贵坊出老千?怕是不想活了吧。”
皇甫烈目瞪口呆,而一旁围观的群众则是一石激起千层浪,纷纷七嘴八舌地吵闹起来,花孔雀更是怒气冲冲地大喝道:“你凭什么污人清白,说我出千。”
刘星河拿起一张牌放在鼻尖用力一吸:“嗯,是我最喜欢的熏衣草香,呵,你在每一张牌上都喷了不同的香水,你就是靠气味来确定牌的吧,不过你也真厉害,不但能记下五十二种不同的香水,还能准确无误地分辩出来。”
眼见自己的把戏败露,花孔雀恼羞成怒想要鱼死网破:“哼,你也出千了吧,否则你怎么可能拿到五张最大的牌!”
刘星河撩起刘海一脸得意洋洋:“你可别小看哥,哥的眼睛就是尺,精度面板可是A喔。”
“你的精度是A?我的精度才是A吧!”
半空中,零白了刘星河一眼,之前花孔雀洗牌的时候,她洗牌的动作被零一帧一帧的记录了下来,每一张牌的位置都被零看在眼里并告诉了刘星河,所以刘星河才能准确无误地抽中那五张最大的牌。
“哎呀,让我装一下吗,再说了,如果不是我破解了她的手法,那也没办法打败她啊。”
“那到也是。”
就在刘星河与零相互斗嘴之时,只听见人群中传来一阵骚动,一群人耀武扬威地走了过来,为首那人身材瘦弱,脸蛋白栖如同伶人,他梳着一头中分,穿着黑色上衣与吊带裤,身后跟着数个打手。
“徐,徐老板。”
看到来人花孔雀全身颤抖,身子骨一软,直接瘫倒在地,这个男人正是富贵坊的大老板——徐坤。
徐坤冷着眼瞥了一下花孔雀,语气淡然地说道:“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我的场子里出千!”
花孔雀泪眼婆娑道:“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饶了奴婢吧。”
徐坤冷哼一声道:“来人,把她给我带下去,削去四肢,做成人棍。”
花孔雀惊恐的大喊道:“不要啊!徐大人,我是按照您的吩咐才。。。。。。”
“嗯……花孔雀,你也不想让你父母知道你的下场吧。”只见徐坤斜眼一瞪,花孔雀便不敢再言语,眼神中充满绝望。
“来人,把她做成人棍后放进花瓶里供众人参观,我要让所有人知道得罪我的下场!”说着,徐坤冷冰冰地盯着刘星河,眼神中充满了威胁的意味。
刘星河面无表情,然而心中已是杀意渐起,徐坤的行为已经触碰到了刘星河的底线,他虽然不满花孔雀对自己出千并挑衅,也知道她是受人指使,但刘星河只是想教训一下她而己,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丧心病狂,这下想不出手也不行了。
然而,还未等刘星河出手,一个大汉"咻"地一下从旁边冲了过去,一脚将拖着花孔雀的打手踹飞出去,并护住了花孔雀。
“敢在我京畿将军面前伤人,简直不把我皇甫烈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