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楼走到街口停马车处,冷风一吹,二人清醒不少,只有白清还在那吵着要酒。
“兰若,你先回去吧,天色不早了,被你爹知道了可不好,我送阿清去定安王府。阿清真是酒量不好,这么点就喝成这个样子……”
簌簌接过苑香的酒放上马车,又从兰若手里接过白清,直劝她先回去。
“……那好吧,你们一路小心,注意安全。”
兰若面露担忧,最终还是上了贤亲王府的马车先走了。
簌簌目送兰若离去,扶着白清刚要上马车,几个大汉却围了过来。
“大哥,就是她!那个喝醉的,上次就是她在外城坏了王爷的好事。”
为首的大汉面色凶狠,身边一个稍矮一些的男人在大汉身边指着白清满脸愤色。
“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这可是将军府的马车,你们也敢截?”
“将军府又如何,咱可是襄王手下的人,那人坏了王爷好事,你若是识相便把人交出来,哥几个便放了你。”
“……这是定安王府的人,你们惹不起。”
将军官位上不如王爷尊贵,簌簌只好抬出定安王来,顺便眼神示意驾车的车夫做好备战准备。
“哈哈哈……定安王一个外姓王爷,无权无势的,算什么东西?!”
为首的大汉一阵狂笑,手下也跟着笑个不停。
“闭嘴!定安王的名号岂容你们嚼舌根!就凭你们,我还不放在眼里。”
白清听到有人笑话定安王,抬手就是一把匕首飞出去,只是喝了酒,准头不太行,从那为首的大汉脸上擦过,只有一个小口子,甚至连血都没流。
“你!”
大汉一惊,这身手,在场的没几个是她对手,倒是有点本事。
白清一阵头晕又站不稳了,簌簌刚要去扶,只见一黑衣男子不知从哪里出现拦腰抱起了白清。簌簌当下心惊,这人从哪里来的,自己竟没有一丝察觉。
“竹吉。”
男子脸色阴沉,话音刚落,一道影子便在围住马车的几人身边掠过,没有一丝声响那几人便齐刷刷地倒下了。一眨眼,一柄刀便架在为首那个大汉脖子上,那大汉吓得扑通一声便跪下了。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那大汉连连磕头求饶,竹吉甩了下刀上的血将刀收了起来,一脚将那人的头死死踩在地上。
“回去告诉你们王爷,今日你们伤了定安王府的人,便该知道后果。”秦空岳冷冷盯着那大汉,不止神色,连语气都带了一丝怒意。
“是是是是……”
那大汉心里直叫苦,根本都没动那姑娘一根头发,怎的就是他们伤的了,眼下却也不敢多说。
秦空岳转身便要走。
“王爷!”簌簌连忙出声叫住了人。
“何事?”
“那个……这是阿清给你买的酒和字……”气氛冰冷极了,簌簌只能硬着头皮从马车上把东西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