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具体的注意事项和设计图案已经写在纸上了,以尚衣监这些人的理解力,应该能看懂,幺鸡又当众解释了一遍,大概不会产生多少差池。 不过海绵这东西就没办法实现了,眼下大怼朝境内连替代的物品都没有,广大爱美的妹子们就是去了一个让自己那对娇小的半球飞快变大的机会了…… 刘海旺和手下的一群裁缝被说得目瞪口呆,大家从未听过如此细致的讲解,原来女人的贴身之物还有这么多讲究,看来太子还真是从仙界学到了不少东西呢。 让喜儿感到更为羞耻的是,太子竟然设计出一些无比简陋的东西,只怕连楼姐们见到都羞于穿着了。 因为是在下面穿的,而且前面只有巴掌大的一块布料,后面更是穷到只有一个细细的带子,这如何让人家穿呀! 幺鸡对这玩意可是青睐有加,当年妲己、西施、赵飞燕都没穿过这玩意,小小的一块布就能卖出天价,单位面积的价格并不比房子差多少,这才叫做奢侈品。 只要裁缝们掌握了球罩的奥妙,做这东西自然是驾轻就熟,容易得很。设计成一个版式的话,可以做成上下两件的一套,价格还会高升。 今晚上的重点并不是三角地带,而是美女们酷爱的另一件东西…… “木匠来了么?” “来了,这几个都是,不知殿下想做个何种款式的鞋子?” “这种款式!” “……” 幺鸡让杨进朝拿过去一张草稿,给刘海旺去端详,后者接到一看便很是吃惊。 这难道仙界们女子所穿的鞋子么?不然怎会是这番模样?与大明的鞋子截然不同啊! 鞋跟如此细长,难不成女子要巅着脚掌走路?那该如何保持平衡呢? 真是匪夷所思,光是瞧着太子在纸上所绘的图案,刘海旺怎么都琢磨不透。 “喜儿,坐在椅子上,让裁缝给你量量足部的尺寸!” 木匠都是男的,那就不能直接触碰宫女的玉足了,但可以让女裁缝代为丈量。 喜儿刚当着面田贵妃的面,穿过无比羞耻的衣物,现在又要再次将部分身体示与外人,虽然不是女子极为紧要的部位,可也是从未有过的经历,俏脸随即再次泛起红晕,臻首低垂不敢与人对视分毫。 相继脱下祥云绣鞋与裹足的布袋型袜子之后,一双白皙粉嫩的金莲便展示在众人面前,好在方才已经洗过,不然在捂闷之下散发出来的不雅之气定会熏坏了近距离测量的裁缝,那样一来,这只妹子就无地自容了。 但在一些做惯了粗活的下人眼里,太子身边的宫女的金莲是如此的精美可爱,玲珑小巧的脚趾犹如白玉般光彩夺目,比她们的手还要细腻许多,可能比那些富绅家里的妻妾小姐保养的都要好,在宫里就是享福呀,自己就没那个福气了。 幺鸡看差不多了,便吩咐道:“先按图纸,用普通木材做三双出来,等掌握了制作工艺,再用花梨、紫檀、红木做几双!鞋底与鞋跟是分离的,并非一体,不然容易折断,也不好修理。组装的时候要么用胶,要么用钉子钉在一起。鞋面要贴一层猪皮,固定足部的横带用皮带相连。” 这些工匠之前没接触过类似的鞋子,所以幺鸡只得让大家先从最为简单的高跟凉鞋开始做,这样就无须做鞋帮了,用几根带子就可以绑定穿着者的脚部了。 为了起到减震的效果,在前脚掌的部位下还增加了大概有三厘米的防水台,这样也能相应增加穿着者的身高。 考虑到喜儿是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等”! 小巧玲珑是指男人们所青睐的“扬州瘦马”,但在女人之间互相攀比时,当然希望自己的身高愈发高挑为好。 个子矮的话,比如像一米六以下的妹子,纵向已经没有开发潜力了,只能横向发展,除非刻意节食,否则稍微丰满一点就显得胖了。 见到袜子过于丑陋,与高跟鞋极其不搭,幺鸡随口吩咐:“还要做几双丝袜,前期先别用丝绸,就用菱纱来做,按照腿型,做得紧绷一些,就像手套一样贴身。” 做现在丝袜没有化纤是不可能实现的,只能退而求其次,做点替代品,不过只要能大规模生产出差不多的东西,那就能达到打劫广大妹子们荷包的初衷了。 用菱纱做丝袜,优点是视觉冲击力差不太多,只要做出来,与内依和高跟鞋一起穿着,对牲口们的杀伤力就极大,但要真正实现无缝纫痕迹的效果是很难的。 幺鸡思索之后便顺势将缝口全部改成x型的,除了脚部用细线之外,一律采用指头粗的细布条进行连接,这样既能掩饰远不算完美的工艺,又能激发起抠脚痴汉们内心的欲念。 有了长筒袜,吊袜带便是其不可或缺的“黄金搭档”了。 做不出松紧带没关系,可以使用卡扣式设计进行伸缩。 从上到下,球罩、小可爱、吊袜带、长筒袜,都穿上的话,定能颠倒众生,迷死万千抠脚大汉…… 一套四件供十两银子,概不还价! 兜里没钱?买不起? 不要紧,去宰东虏! 只要宰掉一个,别说买一套,就算是顺便去逍遥快活的银子都有了! 对于富家女眷,这东西就是某太子的自动提款机! 对于土鳖痴汉,在“啪啪”性感婀娜的妹子之前,得先把鞑子给“啪啪”了! 要是不给钱愣抢…… 京师的厂卫欢迎您! 薛国观刚回到家中,长子薛事成便为其敬茶,顺势禀报:“父亲,冯铨,冯伯衡求见,已在偏厅恭候了一个时辰了!” 今日回府之后,父亲的脸色还算和缓,远不如昨日那般阴沉,或许朝会所议之事较为轻松,亦未牵连到薛府上下,薛事成便有些安心。 摘下官帽,用毛巾擦拭完满头的汗水,又喝了一口茶水,接着长舒了一口气,薛国观这才颇为悠闲地问:“哦?他来这里作甚?” 自打天启七年魏忠贤傥羽被崇祯帝一并铲除,冯铨被以依附阉傥、陷害大臣的罪名被削籍为珉了,当时“论徒三年输赎为珉者”,冯铨罪列第二,可见一斑。 在这之后,冯铨每年都会赴京活动活动,寄希望于崇祯皇帝已然淡忘了当年的事情,能够重新录用自己,可惜都没有成功。薛国观对此非常清楚,因为他的府上,冯铨也没少来。 薛事成深知家父所好,来客又是父亲的故交,即便贸然前来,携带了重金拜会也不会拒之门外:“带了两车礼物,孩儿为了避人耳目,便让其停在后院,估计此番前来是想官复原职!” 瞧那马车行进迟缓吃力的模样,上面少说也装了数千两银子,冯铨为了求官,还真是不惜血本。 薛国观不慌不忙地喝了半杯茶,又思索半晌,便做了决定:“待为父更衣之后,便与他相见,备好酒菜,边吃边聊!” 细说起来,二人师出同门,皆拜与九千岁门下,只不过今时不同往昔,随着魏忠贤倒苔,历经十余年之后,两人身份早已不可同日而语。 冯铨收到首辅已经回府的消息,并且被薛家长子告知其父同意接见自己,顿时喜出望外。 此番入城之后,冯铨通过家丁四下打探得知皇上驾鹤仙游,太子监国,便猛然意识到若有首辅从中帮衬,太子亦不计前嫌的话,自己定能某个一官半职。 “草珉拜见首辅!” 有求与人,主客又有贵贱之分,冯铨显得无比恭顺,见到正主便要下跪施礼。 “唉~!你我二人乃是故交,伯衡怎能如此?真是折煞我也!既来我府邸,便毋须多礼,快快请起,唤我国观便可!” 薛国观急忙上前搀扶,嘴里略有责备之意,只要来客拿来真金白银,这冗余礼节意思一下就行了,并不需要真的叩首。 “……那草珉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冯铨偷眼观瞧对方,只见薛国观面露微笑,很是和善,便客随主便了。同时心里也在谨记事先的思量,必须处处小心谨慎,保证万无一失,这才能步步为营,最终得偿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