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时渡嗜好在这种时刻,讲骚话。
偏偏是她做不到的。
“感觉强烈吗?”他唇抵在她耳朵。
“承瀚哥哥在。。。”
“不管。”霍时渡撑住大理石墙,胡乱吻着她。
“霍公子,您的餐齐了。”客房经理摆好盘,关门离开。
沈承瀚围着餐桌,“这是早饭是午饭啊?”他夹了一颗生煎包,“杳妹妹,你不吃,我全吃了啊!”
喊一句“杳妹妹”,纪杳紧张一颠。
霍时渡大汗淋漓。
“她不舒服,吐了,你下午再来。”
沈承瀚一愣,走到卫生间门口,影子映在磨砂门上,“喝药了没,我陪陪杳妹妹?”
纪杳吓坏了,哭出声。
霍时渡受不住那股血气上涌的滋味,从腹部到头皮,过电流一般,他没控制住,咬着牙一抽搐。
哼吼声传出,沈承瀚明白了。
再跑,来不及了。
门一开,霍时渡勒住他衣领,一推,一踹,一气呵成。
沈承瀚竖起大拇指,“你个斯文败类,你个衣冠禽兽,大佬一鸣惊人啊。”
水声响着,纪杳在洗澡。
霍时渡面色平静,“去会客厅。”
“叶柏南昨晚也回去了。”沈承瀚跟着他,“和霍伯母同一架航班,霍伯母在头等舱,他在经济舱,故意躲开。”
“他很好奇,我怎么全身而退,又怎么反击。”霍时渡系上浴袍的束带,端起一杯豆浆,“你双面间谍演得不错。”
“下次别指使我演戏了。”沈承瀚懊恼,“我和叶柏南不共戴天,他揭我老底!”
霍时渡说,“以后可不能笑话你的杳妹妹尿床了。”
浴室的水声这时停了。
纪杳拉开门缝,缩头缩脑。
霍时渡让沈承瀚先走了。
她蹿出来,扑到他怀里,动作幅度太大,浴巾掉在地上,她弯腰捡。
男人一把摁住她,“不遮最漂亮。”
青天白日的,纪杳脸皮薄,非要遮。
霍时渡大开大合的姿势,倚着沙发,搂她躺在怀里,喂了一口粥。
“我不爱吃肉圆粥。。。”
“补充体力。”他舔干净她嘴角的米渣,“杳儿辛苦了。”
纪杳臊红。
霍时渡一勺勺喂,她一勺勺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