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件,不是是最新季度,就是或限定款。
一看就是被富养起来的千金,才会时刻紧追这些时尚的热点款。
这宁家到底因何事,这般对她。
药膏的体感在逐步冷却,宁幼恩疑惑偏头,“周赫哥?”
拉回神,男人继续。
眼见女孩白皙的手臂上,又染上了零星斑点的橙红,刺痛着男人眼球。
“卡无限额度,喜欢什么就拿去刷。”
男人低哑成熟的嗓音,给了宁幼恩底气的支配。
这是作为“被包养者”的权利。
不是偏爱。
她抿唇作怪,又歪头。
粉叽叽的小脸侧压到自己举起的胳膊内,不留神,差点蹭到刚涂的药膏。
周赫蹙眉,训了她一嘴,“毛躁!”
她乖乖端回脑袋,“哼!我刷爆它。”
周赫轻笑,“刷到你手软,都刷不爆。”
这一晚,宁幼恩在这陌生的房子里,睡得很安稳。
也许,是因为不用东躲西藏地避开被抓回宁家的风险。
又或许,是周赫守着她,直到入睡才离开。
夜里无梦。
迷糊的期间,她隐约感受到,有一抹温热的触感,压过她的眉心,稍纵即逝。
宛如春风怜惜枯黄的大地,送来生机。
*
而另一边的宁家。
宁幼琳进门一脚,就冲上了宁幼恩的房间。
赤红着双眼,抓狂地将她贴在绘画桌墙壁上的图稿,一张张不着条理地撕扯下来。
断开,搅碎,碾搓。
耳边充斥的全是,宁幼恩曾经说过的话,【姐夫是我偶像,他是我绘画那些线条的引领者。】
贱人,都是那贱人的借口。
轰——的一声。
整排绘画的纸笔,砸落在地。
宁幼琳发了的疯推拉着,眼前碍眼的一切。
待周泽惠同容妈冲进屋时,一地狼藉。
“大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幼琳,你这是……”
周泽惠的视线,伴随着她抽动的身体晃动。
半晌,她的动作,静止在那被拉扯出来的半个柜子上。
眼眶虚颤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