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克申大哥,你家里还有其它的唐三彩没有,我想在多看看,这么好的东西,要是只有这一件,他的收藏价值可就要低很多了”
王睿这么说的目的就是要确定自己的一个判断,那就是如果这件大瓶是真的,那就应该是两件,也就是一对,能够保持品相如此完好的唐代大瓶,说明这件古董的主人,应该是一位懂得这件大瓶的价值的,那么他就应该明白一对的价值,可不是单只的价值能够比拟的,那差的可就是天上地下了。即便是不懂古玩的,也是一位爱护这些东西的主,不可能把两个大瓶一个呵护如新,另外一个却被打碎了。但如果是冥器就有可能是一件,但这绝对不是冥器的造型,而且冥器都是带有泥封的盖子埋在地下的,因该有土壤的沁sè。
“说实话,我家里确实还有几件比这小一些的瓶子,还有一个唐三彩的陶枕,我拿出来让王先生过过目”
拉克申现在已经绝对的相信,王睿对自己的这件唐三彩挑不出máo病来,想要多看几件的意思不过就是为了证明一下而以,自己的那件陶枕,可绝对是祖传的真货,我就拿出来一起的让你看看吧。
可就是因为让王睿看了那件陶枕,拉克申jīng心安排的骗局才被王睿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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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赝品(下)
拉克什这回一共拿过来了六个盒子和一个棉布包,在这六个盒子里,每个盒子都有一个瓶子,只是大小不一罢了,而当拉克申打开那个棉布包的时候,里面却是一个玄黄sè的陶枕,这就是唐三彩的陶枕了。。
王睿用冰眼仔细的看了每一个瓶子之后,拿起了拉克申刚刚打开布包,露出来的那个陶枕,和先前的唐三彩大瓶相比,王睿感觉这陶枕的胎质的颜sè清晰而明快,让王睿的灵台豁然清明。
王睿又重新看了一眼那个大瓶的胎质之后,中算发现了其中的奥秘。
王睿透过冰眼看去的时候,那个唐三彩的大瓶的胎质是蓝灰sè,釉面是黄绿sè的,但是在那胎质的蓝灰sè之中,带有些微的黄绿sè星星,但这个唐三彩的陶枕的胎质就是纯洁清透的蓝灰sè,一点黄绿sè都没有,而且,釉面也是黄绿sè的,这就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在这个唐三彩大瓶的胎质中,含有唐三彩的釉面的成分,那么这胎质中釉面的成分是时候参杂进去的吗,显然不能,这要从唐三彩的制作工艺说起了。
唐三彩是陶胎,要经过两次烧制才能成型,第一次烧制的是陶胎,温度大约是度,这样唐三彩的陶胎就烧制好了,但这个时候是没有施釉的素胎,素胎经过挂釉之后,再放到的炉窑内烧制,最后才是釉sè晶莹,发sè饱满的唐三彩,也就是说制胎和上釉是不在一个工序进行的,所以,这就否定了是在唐朝烧制瓶胎的时候参杂进去的,就算是,也不应该所有的几个瓶子都被参杂进釉面的成分吧,要知道,釉面的成分可是相当昂贵的,不论是唐朝还是现代。
排除了唐朝参杂进去釉面材质的可能之后,那么就只有一种答案了,那就是有破碎的唐三彩的珍品陶片,粉碎后,从新煅烧,然后再施以出土的唐朝时的釉面物质,这在唐三彩唐朝时的烧制产地西安,倒不是什么缺货,这样以来就出现了这几个唐三彩的大瓶。都是唐朝时代的东西,你就是把月球上的设备拿回来检测,也还是那个时代的表现,这就是为什么自治区检测的结果是唐朝珍品的原因了。
王睿现在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你要说这几个大瓶不是唐朝的,那不准确,起吗材质都是来自唐朝,但是现代烧制的,你要说是唐朝的唐三彩,王睿自己都会给自己几个嘴巴。
“其格木馆长,我看你们还是拿这个唐三彩的陶枕出来拍卖最好,这几个大瓶的器形和底款,我不看好,到时候也不能代表唐三彩的器型特点,唐三彩大多以人物,动物,尤其以马的造型见长,这几个大瓶有被人误以为冥器的嫌疑,我看就不要拿出去上拍了”
王睿没有明说这几个大瓶是假的,而是说这几个大瓶不是唐三彩的代表器形,那个陶枕就是了吗,反正王睿认为是的,这就是说话的艺术,和理解的能力了。
三个人从拉克申的家里出来,拉克申夫妇一直送到了车上,当看到了王睿开的悍马的时候,这对夫妇眼睛都直了,这东西可够大的。
“王先生,您对拉克申的大瓶是不是不看好啊?难道是有什么问题不成,王先生您看出问题来了吗?”
巴根是个直肠子,有什么说什么。
“我就是觉得不应该有如此多的大瓶,就算是祖传的也不合理,为什么没有唐朝最盛行的陶俑,陶兽,陶马的作品,难道那些东西比这几个大瓶难保存,这好像不太符合常理,再有那个陶枕是有包浆的,而这几个大瓶没有包浆,难道这一千多年这几个大瓶都没被擦拭过和赏玩过,所以,我第一眼就看着特别假,但仪器的鉴定是不容否认的,年代绝对错不了,具体的我也不好说,但拿那个唐三彩的陶枕去拍卖是绝对不会错的”
王睿总不会说,我有冰眼的特异功能,我看出来他的大瓶是刚烧制的吧,所以,只能这么含糊的回答。
回到宾馆以后,王睿倒是没和陈天河联系,晚饭的时候陈天河来了,王睿也没和他说这事情,就是告诉他东西确实是唐朝时候的东西,在具体的就没说,陈天河对这事儿也不感兴趣,陪着王睿吃完饭以后,就回去了。
王睿晚饭,自己一个人就出去了,上次来的时候,因为是和几位军人一起来的,就没有单独出去看看这格奇市的夜生活,这回有机会再来,王睿也就有了出去闲逛的心情。
一出了宾馆,王睿就知道自己错了,这格奇市的夜生活可以说接近于零,就连路灯都没jīng打采的勉强发出亮光,宾馆的对面倒是有一家小酒馆,但里面每人吃饭,王睿坚持着让自己沿着马路走了一会,实在没看到有可去的地方,王睿又按照原路走了回来,这就是一个内蒙地级市的夜晚,估计今天可能会好一些,但也只是可能罢了,因为我有好多年没再去过了。
第二天,巴根特意来了一趟宾馆,告诉王睿,在四海区有一条古玩街,其实就是自发的自由市场,后来市里面出面管理了一下,也不是太规范,但有可能会有王睿喜欢的东西,王睿一听就高兴了,总算没白来。
其实王睿是不知道,这时候格奇市的古玩市场,早就让那些古董贩子们淘宝似的翻nòng了是几个来回了,好东西基本都被眼尖的好手淘走了,剩下的就是一些一般人都看不好,或者看不准,再就是看好了也看准了,但价格太高的东西了。
王睿驱车来到了四海区之后,问了问那条古玩街的位置,就向古玩街开了过去。
古玩街的街名叫阿木尔街,是一条大约有二百米长的街道,这就不算短了。
王睿把车停好之后,就走进了古玩街。
这条古玩街,和冰城的极乐寺跟前的古玩市场基本一样,就是地摊和摊床,但也有几家商铺,但都在后面,好像有点实力似的。
王睿不支声,就从第一个摊床看了过去,地摊儿上的东西杂的你都花眼,冰眼没有反应,王睿就当自己是在遛弯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