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兄,你呢?”廖巧巧转向余豪问。
“很抱歉,廖姑娘。”余豪也整衣而起:“姚兄的意见,就是我的意见。”
“小姐,我们自己同样可以把事情办好。”魏靖悻悻地说:“姚老弟余老弟已经胆怯,即使肯帮忙,毫无用处,胆怯的人成不了事。”
“魏前辈,在一个初出道的人来说,胆怯并不是丢人的事。”姚文仲笑笑说:“扬名立万与快意恩仇固然重要,但留不住命在,一切枉然。诸位,后会有期。”
魏靖正想发作,却被陶振声悄悄拉了一把。
“姚兄,今后行止如何?”廖巧巧知道姚文仲不吃激将法,只好改变态度。
“尽快赶往姥山。”姚文仲泰然说。
“参加江左英雄大会?”
“不,也许会冷眼旁观。”
“那你们去姥山……”
“找不戒禅师。”
“我也跟你们去。”廖巧巧急切地说。
“廖姑娘,你还是和你的人走吧!我的事很简单,你又何必牵涉在里面?”姚文仲拒绝的意思极为明确。
“我从不与魏叔走在一起,正如同银衣剑客不与他的人走在一起理由相同。不管啦!我跟定你们了。”
廖巧巧施出女性撒赖的本领,态度又娇媚又坚决。
银衣剑客有恃无恐,住在旅店十分写意,没有人敢找上门来讨野火,而其他的人却偷偷摸摸在郊区藏匿,戒备森严,提防强敌袭击。
早膳罢,四人在客店的小厅闲聊。
“于兄,你认为该怎样进行才好?”他向于兴山问,当然于兴山明白他所指何事。
“兄弟所出的两个主意,除去竞争的劲敌,以及全力帮助南门姑娘办事,现在都已经证明行不通,行也毫无结果,可以算是馊主意。”于兴山无可奈何地说。
“不是于兄的主意不好,而是情势演变得失去控制,怎能怪你?”
“总之,兄弟已是计穷力拙。”
“认栽了?”
“不认栽行吗?”
“于兄一定还有其他更好的主意。”
“别抬举兄弟了,薛兄。”
“说说看啦!于兄,你知道我是容易接受别人意见的人,尤其是于兄你的意见。”
“这……”
“不要卖关子好不好?”
“好吧!我说,至于是否管用,恕不保证。”
“呵呵!于兄,兄弟从来没要求你保证什么,不错吧?说啦!”
“软的不行,来硬的。”于兴山认真地说。
“来硬的?怎么硬?”
“造成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