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头领眼都红了,虎跳而下,中途分水刀出鞘,挟雷霆万钧声势,人刀俱下。
刽刀斜掠,刀光似电耀。
双方齐进,一上一下,人影一冲错,刀光连闪,风吼雷鸣。
“砰”一声大震,俞头领重重地摔倒在堂下,分水刀连着一条手臂直跌至门口,左手则齐肩而折,也抛出丈外,鲜血狂流。
“嗷……”没有手臂的俞头领躺在地上狂嚎。
姚文仲跃上案桌,刽刀血迹斑斑,高高屹立有如天神当关。
案后的五个人,四支剑一把虎爪,竟然不敢递出,五人悚然后退,气为之慑。
“你,我要蛊毒丹的解药。”姚文仲的刽刀,向握着虎爪的南荒神熊厉声说:“不然,我要将你的手脚全部卸下来。”
一名虬须大汉胆气一壮,挺剑踏进一步。
“你如果不想要手,我会替你卸下来,滚!”姚文仲向虬须大汉叱喝。
大汉可能被滚字吓了一跳,却昏了头反向前踏进上一步,也许是被滚宇激怒了,不服气想挥剑进击。
刀光一闪,剑落手折。
“呃……”大汉叫,人向前冲,似乎控制的神意已失,前冲是下意识的举动。
刀光再闪,大汉的左臂接着掉落。
太快了,没有人能看清刀是如何挥出的。
“砰!”大汉倒了,接着惨号声震耳,挣扎着想站起,但没有双手重心控制不住,怎能站起?
另三名大汉,胆都快吓破了,转身向内间逃命。
“你敢走?”姚文仲的刀尖到了南荒神熊的鼻尖前,叱声似沉雷。
虎扑一挥,罡风似殷雷。
爪本来想将刀震开,以便乘机反击的,岂知刀光一闪、再闪,爪落空自己却暴露在刀下,因为刀神乎其神地重新出现在眼前,锋尖却不在鼻尖,刃口却吻上了肩颈,刀气澈体生寒。
刽刀沉重,杀人通常用推刃而不必用砍劈,只消一推或一拖,定可割断颈脖。
“你的气功抵挡得住刀气吗?”姚文仲阴森森地问:“要不要试试?”
南荒神熊快崩溃了,虎爪失手堕地,脸色灰败,浑身在颤抖。
“你……你这是什……什么刀法……”南荒神熊语不成声。
“没有刀法,快字而已。”
“你用障眼妖……妖术……”
“混蛋!解药!”
“这……”
“你给不给?”
“老夫……”
姚文仲一脚踢飞对方的虎爪,丢掉剑刀。
@奇@砰噗噗啪……一阵怪响,拳掌着肉声似联珠。南荒神熊像个大头人,被打得逼在挂中堂的堂壁上,口鼻流血肋骨内陷,一双手狂乱地封架,却一拳也没封住,打声快逾电闪,不知其所自来,如何封架?
@书@倒下又被拉起,然后又被打倒,四五次之后,南荒神熊似乎成了一团烂肉。
@网@姚文仲不肯罢手,劈胸第六次将人抓起。
“不……不要打了……”南荒神熊叹声求饶。
“你绰号称神熊,皮坚肉厚气功到家。”姚文仲的大拳头,顶在对方的肚腹上:“打不散你的气功,在下算是栽了,用给你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