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说了什么?”
“大人,这飞贼什么也没有说。”
玉面朗君暗暗点头:“好!你将他带来见我。”
“是!大人。”
韦捕快立刻命人将茄瓜脸带了来,黄知府一看,故作愕然:“怎么?是你!?”
韦捕快奇异:“大人,你认识这飞贼?”
黄知府脸一沉:“什么飞贼?快给我将人放了!”
韦捕快一怔:“什么!?放了?”
“韦捕头,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什么人?”
“他是本府派出的密探,前来追踪飞贼飞燕子的下落,怎么反面将他捉了起来?快给我放了!”
黑衣瘦汉早已上前松了茄瓜脸身上捆绑的绳索。韦捕快感到茫然,不知是怎么回事。黄知府故意问茄瓜脸:“我叫你追踪飞燕子的下落,你怎么反给人捉了,这是怎么回事?”
茄瓜脸苦着脸说:“大人,卑职昨夜追踪飞燕子的下落,一直盯踪到了这里,想不到这里的人反而将卑职当成了飞贼。”
“哦!?那飞贼呢?”
“给曹庄主放跑了!”
“曹庄主怎么会放走飞贼的?”
“大人,曹庄主和飞贼原来是一路人。”
这一段对话,早已是准备好了的,也就是黄知府为什么先打发家人飞马前来的原故。而韦捕快在旁听了却大为愕然和惊讶,连跟来的师爷也大为愕异,简直不相信眼前的变化。黄知府朝韦捕快说:“快传曹庄主前来见我。”
曹庄主给带来了。黄知府冷冷地问:“曹庄主,昨夜是怎么回事?”
曹庄主一一将昨夜的情景说了出来。黄知府听了一声冷笑:“曹庄主,这一篇说话真编得天衣无缝。本府问你,救你的所谓小恩公现在哪里?本府想见见他们。”
“他们走了。”
“是吗?你怎么连救你的小恩公也不留下来报答的?”
“大人,他们来往如飞,小人没办法能留下他们。”
“曹庄主,你这一番谎话真是说得不错,不过始终露出了马脚。这两个所谓的小恩公,的确是来无踪、去无影,不然,他们怎么能一连两夜,干下了几件大案的?”
曹庄主茫然和惊恐:“大人,我……”
黄知府一声怒喝:“曹庄主,你在本府面前,竟敢花言乱语,什么小恩公,他们就是飞贼飞燕子,你就是他们的窝主。”
曹庄主一是愕然,二是大惊,连忙跪下说:“大人,小人冤枉。”
“你以为本府冤枉了你么?”黄知府对韦捕快和黑衣瘦汉说,“你们带人前去曹家大院搜查,看看有没有赃物。”
韦捕快和黑衣瘦汉立刻带人前去曹家大院分头搜查,这群差人如狼似虎,将曹家大院闹得天翻地覆,鸡飞狗走。有的公差,甚至将曹家一些值钱的东西也装进了自己的腰包。
搜查的结果,韦捕头从杏花房中的床底下搜出了一个精致的首饰盒,而黑衣瘦汉却从庄主的帐房中搜山了一个布包,打开来看,尽是些金银珠宝和妇女的珍贵首饰,首饰上有六都余家的标记,也正是昨夜六都余家庄失去的珠宝金银。明眼人一看,这是那位先来的家人和黑衣瘦汉做下的手脚,只是韦捕快却蒙在鼓里。这位自认为精明、机敏的捕快,还以为自己在这次搜查中立了一功,却不知碰上比他更富于心计的大盗玉面郎君,将他玩弄于掌上。当这些赃物带到曹家祠堂时,黄知府问曹庄主:“这些首饰珠宝,是不是你家之物?”
曹庄主只能说:“不是!”
黄知府“哼”了一声,问师爷:“你与余庄主颇熟,你看看这是不是余家之物?”
师爷一看便说:“大人,这的确是余家之物,也是余家报来失窃的一部分。”
“好!你马上派人到余家庄,叫他们前来认领。”
“是!大人。晚生马上打发人去。”
黄知府为了救茄瓜脸,忍痛地将自己昨夜辛辛苦苦盗来的金银珠宝吐出了一大部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