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赢了叶墟也算不得本事,言殊到底还是想听宁燃说一说事实情况。
“您这和仙尊到底谁是夫谁是妻,给我个准信好不好?”言殊主动提了这件事。
这事先前宁燃想过,当年自己提出来娶林溪客的,林溪客对自己的称呼自始至终都是夫君,生活模式也是他主外,林溪客主内,那什么情况还用明说嘛?
虽然还没到那最后一步,估计情况也差不了多少。
“我是攻,”宁燃简明扼要地回答这个问题,“这还用说嘛?我不是攻的话,林溪客那一声声夫君是叫给谁听的。”
“得嘞!”电话那头的言殊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案,随便和宁燃唠了两句家常就把电话挂下。
宁燃看了下手表,差不多也快到了下班的时间。今天林溪客在家,两个人晚上打算聚一聚,宁燃就自作主张地给自己提前放了假。
回了家,敲门林溪客没开,宁燃拿了钥匙。推开门,屋内一片漆黑。宁燃摸索到开关开了灯,这才发现,屋内被林溪客贴满了红艳艳的囍字,茶几上还摆着花生和喜糖,花瓶里插着粉色的玫瑰。
而林溪客本人,穿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嫁衣,正坐在沙发上包着红包。他没想到今天宁燃早点下班,东西还没弄好人就先回来了。
“夫君。。。。。。”林溪客原本的打算是等盖上盖头等着宁燃的,现在好了,蜡烛也没点,盖头也没盖上,全都被宁燃看到了,“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我给自己提前下班了,”宁燃关上背后的门,“看来我破坏了给我准备的惊喜。”
“也不算什么惊喜吧,”林溪客心里是有些生气,自己原准备好好布置一番的,结果事与愿违,“夫君不是一直说当年花轿抬过来的是空的嘛,我就想给咱俩补一场。只不过我没赚那么多的钱,能请琴师来吹拉弹唱,也没办法大办宴席,我就想着简单一点,就我们两个人在家。”
宁燃没想到林溪客心里一直记着这件事,沉默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说了两个字:“谢谢。”
林溪客知道他腼腆,也不为难,就拿着手上的红盖头问:“夫君要不要试一次。”
一切从简,但林溪客还是希望宁燃能掀开那个红盖头。
他盖上了绣了鸳鸯戏水的盖头,宁燃走到他面前掀开,红罗衬着林溪客的脸绯红,宁燃贴上去,吻住了他的唇。
这是他的新娘,跨越了一千年的时光,终于娶到了身边。两人又搂又抱,情到深处,林溪客伸手去解宁燃的皮带,宁燃还是有点紧张,按着他的手。
“不是说好玩火的吗?”林溪客舔了一下宁燃的唇。
宁燃故意逗他,“我的意思是教你火灵根的法术。”
“夫君。。。。。”
看林溪客噘着嘴抱怨,宁燃摸了摸他的头,便随着林溪客的意愿去了。
只是情况的发展似乎和宁燃想的不太一样,林溪客一直压在自己的身上不肯起来。林溪客嘴上一直念叨着“夫君辛苦了”“我来伺候夫君”的话,迷迷糊糊地,等自己反应过来,谁夫谁妻,已成定局。
“林溪客!”事了后,宁燃一拳锤在枕头上,“你口口声声喊着夫君,你干的是妻子该干的事吗?”
这点还真的冤枉林溪客了,他对夫妻概念也不清楚,只是看着网上视频说,两个男人相爱,在下的那一方会更舒服些。再想想言殊平日的模样,就觉得宁燃会喜欢。
他委屈巴巴地躺在床上给宁燃揉腰,声泪俱下地把责任推给了小视频身上。
“没怪你,”宁燃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说得重了些,赶紧哄着林溪客,“就是我之前也没想到,今天下午我还和言殊说肯定是我。。。。。。”
怕话题又绕回去,林溪客赶紧问了句,“那夫君觉得我伺候得可以吗?”
看着对方期待的目光,宁燃半推半就地说了句可以。
然后林溪客的身体就又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