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接触异性,就算是公猫,她都恨不得先挑绝育的撸。
她本以为,他起码信任自己的。
这份信任,也许是他对她唯一的真心。
这份真心,支撑着她在傅家熬了三年。
如今,这份信任居然是假的。
他一直提防自己,甚至跟踪自己。
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彻底碎了。
温知夏忍着眼泪,她没有错,她不能哭。
傅若时看她强忍着眼泪的样子,心情有些复杂。
他把照片拿回来,撕成两半,丢进垃圾桶。
“我没跟踪你。”他冷冷道,“算了,不用解释了,你走吧。”
温知夏站在原地不动。
“这就是你拖着不肯离婚的理由吗?”她问,“你不想把自己玩过的东西给他,是吗?”
“想多了。”傅若时淡淡道,“他还不配跟我抢玩具。”
玩具。
温知夏苦笑出声。
对。他有很多玩具,他对每一个玩具都精心保养,关怀有加,但依旧当它们是玩具。
温知夏隐忍着道,“玩具玩了三年也该换了,你能确定一个大概的时间吗?我们抓紧把流程走了,不然妈一直催我。”
“别总拿我妈说事,”傅若时不耐烦,“你也别想着净身出户,我要拟个财产协议,你回去等着吧。”
话到这一步,温知夏知道,她其实没有选择的余地。
“还愣着干什么?”傅若时看向电脑,不客气地说,“我要开视频会了,你想参加啊?”
温知夏欲言又止地看了看他,最终什么都没说。
在她转身的刹那,傅若时抬起头,见她单薄的双肩颤动,心里有些不舍。
“站住。”他喊她。
温知夏慌忙擦掉眼泪,“您还有吩咐吗?”
“把微信加回来。”傅若时抢过她的手机,输密码解锁,轻车熟路,“我跟你沟通财产协议,一对一好留证据。”
加完,他回到办公桌前,抽了几张纸巾递给她,“哭什么啊祖宗,给你钱还哭?是幸福的眼泪?”
温知夏一哭,眼泪就像水龙头一样止不住。
如果有人安慰她,她会哭的更凶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