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顾淳给他的任务,让他多关注温知夏,说白了就是打小报告。
顾淳【知道了,下周我们安排工会联谊,你也来参加】
这边,温知夏一上车,就被傅若时连环拷问。
傅若时:“刚才你跟谁发信息?”
“昨晚去哪了,信息也不回?”
“手机给我看看。”
温知夏很讨厌他这高高在上的语气,好像别人都没私人生活,都要围着他转。
“那你呢?”她反问,“你这么光天化日来我们医院,不会就是抓我玩吧?”
傅若时一手扶着方向盘,受伤的搭在窗沿,“手疼,抓你回家伺候我。”
说话间,温知夏看见了他手上的婚戒。
他不是扔花坛了吗?
但她不问,不想显得自己很在意。
见她不说话,傅若时咳嗽几声,“我还没退烧。”
这么惨?怎么还发烧了?
温知夏回过神来。
然而,想起电话里徐卉的声音,她愣是没说出那句对不起。
“不是有人伺候你吗?”她看着后视镜里男人英俊而讨厌的脸,“她们比我手脚轻,比我会哄你,还会大清早去你公司给你送早餐。”
她果然还是听见了,但傅若时也不认怂,“不瞒你说,我从上学到现在,还真没自己花钱买过早餐。”
温知夏冷笑,“你也不怕吃出糖尿病。”
“别说糖尿病,”傅若时语气得瑟,“就算我全身都瘫痪,也是大把女人排着队要伺候我。”
温知夏气的头晕。
长得好看就可以不要脸?
虽然在车里不好发作,但她心想,如果这人哪天真的瘫痪了,肯定是她雇凶打的。
“又不说话?”傅若时的声音懒洋洋的,“又在跟谁发信息?”
温知夏头也不抬,“一米九的八块腹肌黑皮体育生。”
“八块腹肌,我也有啊,”傅若时笑了笑,“早说嘛,现在车里不方便,回家脱了衣服给你玩。”
温知夏无语,“谁要玩。。”
说完,她戴上耳机,正准备听歌,傅若时又冷不丁来了一句,“顾淳他舅老爷死了,他跟你说了没,有没有求安慰求同情。”
温知夏摘下耳机怒道,“你这么关注他,你跟他结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