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爱玲再也不会为她撑腰了。
她再也没有嫁进傅家的机会了。
“我也不想的!是宋爱玲让我去的!”高压之下,徐卉崩溃大哭,“若时!对不起!我愿意跟知夏道歉!我愿意赔她钱!你放过我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错了!”
傅若时嫌恶地甩开她的手,一字一顿地对她说,“徐卉,你对温知夏做的一切,我还给你了。”
“以后你好自为之。”
说完,他直起身,冷漠地离开包间,将徐卉撕心裂肺的哭声隔绝在身后。
两边的服务生纷纷张望,却没人敢问发生了什么。
看着傅若时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的挺拔背影,徐卉眼里的悲伤,转瞬就成了刻骨的怨毒。
温知夏。
你害我身败名裂,众叛亲离。
你害我不能嫁进傅家。
我死也要拉你垫背!
走廊另一边的包间里,烧伤科的同事们才刚吃上菜。
毛丰攒这个局,一来是给温知夏示好,不管她是傅若时的小三小四还是小五,总之安抚安抚她就对了,二来是让毛茜茜跟温知夏巩固关系,不要总是水火不容,影响的是科室的团结稳定。
温知夏被毛丰劝了好几杯酒,她对这种曲意逢迎的场合始终不能适应,于是借口去厕所,想出去休息一下。
刚上走廊,她再次看见了熟悉的身影。
傅若时一个人走在长廊上,正往电梯的方向去。
他步子不快,虽是一如既往的闲适走姿,宽阔的脊背今天莫名有些形单影只。
他不是跟徐卉吃饭吗?这么快吃完了?
温知夏好奇地往包厢看了一眼,依稀听见包厢里传来微弱的哭声。
吵架了?发展的这么快?
眼看傅若时要回头,她赶紧缩回去,跑进了走廊另一头的卫生间。
在她跑进卫生间之后,傅若时转过身,直接往她吃饭的包厢走去。
他担心她又被油腻领导灌酒,又被来路不明的合作方下药。
正要敲门进去,紧接着听见吴主任和晓雅几个熟悉的声音,他又稍微放心。
傅若时犹豫再三,把酒店楼层经理叫来,对他说,”一会这个包厢结束,你跟我说一声,另外,注意一下那个穿绿色裙子的女孩,把她平安送上车,车牌号发给我。”
“好的傅总。”
大约八点半,温知夏这边的宴席也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