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澜国的国都外有一条大河,直入大海,刚好就是瀛洲大军来的方向,由于东澜的火炮射程略低于瀛洲的南蛮大炮,于是刘星河将火炮运到了船上,如何从河面接近敌军的炮阵射击。
“近点,再靠近点。”
刘星河指挥着五条快船趁着对方还没反应过来,迅速靠近,每一条船上搭载着三门火炮,对着瀛洲军队的炮阵就是一顿猛轰,既然对方有射程优势,那自己就用火力覆盖,一报还一报。
“轰隆隆”!
如雷轰顶的炮声响彻云霄,炮弹如流星般落在了瀛洲军的炮兵阵地之中,将他们炸得人仰马翻。
“八嘎!给我反击!”
大友火门怒火冲天,急忙命令手下调转炮口准备还击,可是刘星河的炮是在快船上,非常灵活,而瀛洲的火炮在山上,由士兵推着移动,非常不便,基本上被当耙靶子打。
“砰!”
一颗炮弹精准的落在了南蛮大炮的弹药仓上,巨大的爆炸将沉重的大炮直接掀飞了,周围的足轻边被炸得粉身碎骨。
“大人,我们的炮被击中了!”
大友火门转过身来,看着变为一摊废铁的大炮心中一阵抽搐,瀛洲物资匮乏,根本没有多少资源来装配军队,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护甲低下,武器低级的足轻了,对于瀛洲而言,每一门大炮都是宝贝,这一次进攻东澜,他们也只配备了区区五门南蛮大炮,还不是用来攻城的,是用来对付修士的,这一下子就损失了一门大炮,怎么不让大友火门肉痛。
“该死的,撤,撤,我们只有五门大炮,不能够毁在这里,先撤!”
大友火门气得暴跳如雷可是也没有办法,只能保存实力先行撤退。
见敌人的炮兵撤退了,刘星河哈哈一笑,随后又指挥着朝瀛洲军阵来了次火力覆盖,在一通狂轰滥炸下,瀛洲的军队慌乱的撤退了,不过可惜的是,这种老式火炮的威力太小,并没有造成多大的杀伤。
第一次京城防卫战就这样有惊无险的度过了,经过战后盘点,东澜方阵亡了大概两百来人,受伤三百来人,大多数是被大炮震伤,或是被倒塌的房屋砸伤的,而瀛洲方面,光是登城的三个方阵就是一千五百人,城下面的更是不计其数,这一战至少损失三千人外加一门大炮。
“哈哈哈,宁大哥,这一次咱们可是大获全胜啊,这一战你可是丰功至伟啊。”
皇甫烈坐在地上累的快喘不过来气了,不过这一战他也杀得爽了,尤其是面对两个爬上城来的瀛洲足轻队长,皇甫烈丝毫不惧,别看对方率领的是足轻,但本身还是武士,可面对两个武士一前一后的夹击,皇甫烈轻而易举地就完成了反杀。
“这算什么,连史诗大捷都不是,有什么好高兴的。”刘星河看着沙盘复盘今天的战斗,一脸的严肃:“今天虽然成功击退了敌军,但敌人损失的大多数都是炮灰一般的足轻而已,可我们损失的,那可都是精锐,不仅如此,对方还有火炮,这是最大的威胁。”
皇甫烈不以为然地说道:“那又怎么样,还不是被宁大哥你打跑了吗。”
刘星河摇摇头道:“那是因为他们没想到我会出城,在河面上开炮。”
刘星河指着沙盘上的地图道:“你看,他们今天是在这个山头攻击的,这个山头离河面大概七百米,刚好在我们火炮的射程之内,可下一次呢,他们可不是傻瓜,不会在同一个坑里面跌两次,如果明天他们把火炮放在另一个离河面一千米外的山头怎么办?我们的火炮够不到对方的火炮,而且敌人的数量远胜与我,我们也不可能出城切他们后排,那岂不是只能白白挨打?”
皇甫烈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于是磕磕绊绊地问道:“那。。。。。。那可怎么办啊?”
其实这也怪不得皇甫烈害怕,毕竟这里可是京城,天子脚下,如果真的让皇帝看着自己的将士面对敌人的炮火无计可施,只能乖乖地站在原地当靶子让人打,那后果不堪设想,更何况还有艾钱在后面盯着呢,之前刘星河与皇甫烈砸了艾钱的饭碗,他却一反常态没有什么动作,估计是在憋什么大招呢,所以现在绝对不能让对方抓住把柄,必须要突破敌人的火炮封锁。
刘星河闭目沉思了半天,随后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微笑着附在皇甫烈耳边轻声道:“你听我说,你这样做。。。。。。”
皇甫烈疑惑地说道:“咱们直接去不就行了?何必多此一举?”
刘星河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道:“没关系,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了。”
金銮殿上,皇帝柳坚看着战报龙颜大悦:“好,好啊,不愧是护国公的儿子,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啊。”
皇甫烈朝前一拜道:“谢陛下夸赞,这一场仗也并非全是末将的功劳,参谋将军宁采臣才是独占鳌头,尤其是他射退瀛洲武士,炮轰敌军阵地,这才击退了敌军。”
“不错,不错,宁采臣身先士卒,勇气可嘉,朕就封他为荡寇将军。”
见刘星河受封艾钱终于忍不住了,刘星河地位越高就越难对付,连带着护国公府的势力也会扩大,这可不是艾钱以及他的党羽想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