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
“呃……”
他压倒她的动作无意中牵动了他们相连的部分,她皱着眉头看着他,汗湿的发零乱地贴在额头和颊侧,眼神有一点虚茫。nnguoji
“真的……很痛吗?”他轻轻帮她拨开乱发,似乎恢复了一丝理智。
她再次以手背遮眼,艰难地点了点头。
“……那怎么办?”他在她眼皮和指缝间印下几个无措的轻吻:“我……停不下来……”
她睫毛微颤,却没有睁开眼,只是伸出双臂搂住他的肩膀;得到鼓励的他于是沿着她的下巴一路舔到颈项,然后继续向下蔓延……手指也极尽挑逗地在她身上作怪……
她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敏感到脚趾尖都忍不住勾起……不明白为什么同样一个人,却可以一时地狱一时天堂。此刻的她变作了雨后的泥土,松软又湿润,而那些汹涌的清朝则像是埋藏在内里蠢蠢欲动的新芽,叫嚣着想要破土而出……
“……你,你快点……”她虽然忘情地仰起头,却依然没忘记她最执念的那件事:“你得上点药……”
他埋首在她胸前发力,因而语焉不详:“……你就是我的药。”
她紧紧抓住他的头发,紧咬嘴唇以免逸出让她尴尬的呻吟,因此不再有说话的机会;倒是他忽然抬起头,眼神里透着让她心惊的邪气——
“所以,我不是正在‘上药’么?”
紧接着,他倏忽发动起了新一轮的进攻,宣告她不再有说话的机会……
清晨的第一丝柔光才悄悄透过缝隙撒落在满地衣物上,他却已经醒了。
“是我,嗯……你快去通知……对,公开……你管他怎么说,听我的就是了……对……嗯,待会儿见。”
这些语焉不详的词句断断续续地钻入她尚未清醒的大脑,透过窗帘映出的微光暖暖地烘着她的脸,她眼皮颤了颤,方才迷蒙地睁开。而另一侧床铺的陡然复位也加速了她苏醒的步调——
“你……去哪儿?”
他停下扣衣扣的动作,转身揉了揉她凌乱的长发,笑容温柔地令人发指:“我出去一下,你继续睡。”
她尚未完全清醒的懵懂眼神和裸露在外的雪白肩背真是煞人的搭配,只是她自己毫无所觉。他只能赶紧起身整理衣物,以免一个忍不住,又耽误一个上午……
“……等等!”她总觉得有种莫名的不安,于是情不自禁伸手要去拉他——这不拉不要紧,一拉她才发现自己简直像被辆集卡碾过一样,没有一个关节没有一块肌肉不是酸痛的!
“啊……”她吃痛地跪下去,腿软腰酸,狼狈不堪。
“所以才叫你继续睡啊。”他露出怜悯的眼神,仿佛这一切与他毫无关联:“何必逞强呢?”
她捉紧唯一可以蔽体的被单,暗暗露出咬牙切齿的表情:“你到底去哪儿?”
“怎么,舍不得我?”他放肆地把手伸进去抚摸她滑腻的背,眉峰一挑:“还是……想让我继续‘上药’?”
她面红耳赤地拨开他的手,神情愤然:“说正经的!”
“都说了没什么了。”他无所谓地摊手,似乎打定主意不想让她知道。
她却无论如何都压不下那不安的预感,双眼不觉眯起:“你最好不要做蠢事,否则被我发现你就完了。”
“多蠢的事都干过,我还怕什么?”他一脸轻松地把玩着她的长发:“你只要乖乖等我回来就可以了。”
“我和你说正经的,”她正色道:“昨晚我仔细想过了,虽然我签的是全约,但你的歌手约应该还在你自己的公司里吧?”
“没错,怎么了?”他的手顺着她的头发爬上她侧脸,摸得很是尽兴。
“所以你还可以做歌手,不会像我一样什么都做不了。”她定定望住他:“所以,不要做蠢事。”
“奇怪了,昨晚你居然还有时间想这些?”他嘴上调侃着,心底却为她惊人的洞察力而暗暗心惊——她似乎知道他想做什么。
“秦——空!”
见她脸上浮现出愠色,他只好讨饶:“好好好!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
她冷冷看着他,忽然出手抢过他的手机,熟练地找到他助理的电话拨过去——
“哎你——”
“喂?”她赶紧往后挪,并用犀利的眼神阻挡住他想要抢回的动作,同时不动声色地对他的助理开始了套话行动:“我是任熙悦,刚才秦空叫你办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那头的助理明显一愣,但听她这样的口气,便觉得似乎也不需要瞒她什么,于是老老实实应话:“各大媒体都通知的差不多了,就是临时定会场有点困难,新闻发布会只能从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