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荷摇了摇头,无奈道:“都已经及笄了,还如此莽撞,对了,你脖子上为何有血渍……”
杜婵娟讪笑着说:“蚊虫叮咬,并无大碍。”
“那杜娘子可有伤到何处,可需虽本宫去擦些药?”
她刚想支支吾吾地回答,望舒就一把拽住了她的手,笑着说:“不必了,我方才答应要将她送回府上。”
望舒转头看向杜婵娟,阴森森地问:“对吧,杜娘子。”
她苦着脸点了点头。
郁清荷掩面嗤笑道:“从未见你二人能如此和谐相处。”
望舒行了拜别礼,“还请允许我们先行告退。”
她有些遗憾地说,“那边只能改日再会了,戚娘子,二皇子殿下可是嘱咐本宫,说要给他这未来弟媳,献上一份大礼。”
“哼,那望舒只有拭目以待了。”她紧紧拽住了拳头,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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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舒拉着杜婵娟一路上了马车,她双手抱胸,倚在窗棂旁,冷眼看着杜婵娟的一脸丧气样。
她像白兔遇见豺狼虎豹般,躲在马车的角落,瑟缩着身子小声道:“你…你要问些什么,我一定如实作答,绝不会有半分虚假。
望舒直直盯着她,眼神中带着杀气,最终软和了气场,像看待小傻冒一般,皮笑肉不笑的问:“背后可有主谋,又或者谁人再给你出谋划策,挑拨离间?”
她连忙摇了摇头,傻愣愣地说:“没有没有,都是我一个人在策划此事,我从未说与第二人听。”
早该料到这世间只有她能想出如此蠢笨的办法了,望舒无奈到扶额叹息。
随后她接着问道:“媚、药哪里买的?”
她紧紧抱住了身子,“你要知道这个作甚,你莫不是想对太子哥哥霸王硬上弓?”
望舒以一种你有病的眼神看着她,“真当所有人都如同你一般龌龊?赶紧说,别浪费我时间。”
她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姨娘给的。”
“哦,你还说此事从未说与第二人听?”
她低下了头,轻声说道:“你莫要说出去,其实是我派小侍女去…偷的。”
望舒:“……”
“可真是把我气笑了,你堂堂一个贵族女郎,素日以知书达理闻名于京城,竟然私下做这些偷鸡摸狗、下三滥之事。”
她羞恼道:“你不知,我阿耶虽表面上光明磊落、一副正人君子模样,私底下却偏爱用药。我阿娘气不过,当众责备了好些个妾侍,我才得知的。那几个女人也不知羞,还常常当着我的面说哪些药好,私下又藏在了何处。”
呵呵,你可真是阿耶的好女儿。但这般看来,确实不像有人存心借刀杀人。
望舒又将这些时日的事情串起,想了想觉得有些不对劲,那日险些被毒蛇所咬,杜婵娟也在场,东张西望,神色紧张,还故意岔开话题。
想了想,望舒继续问:“那日,京郊毒蛇,也是你干的好事?”
她先是眼神躲闪,最后看向别处,有些不自在的僵住身子,“你休要将所有罪名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