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声贵清越,玉色爱纯粹。
作诗亦如之,要在工夫至。
辨玉先辨石,论诗先论格。
诗家体固多,文章有正脉。
细观玉轩吟,一生良苦心。
雕琢复雕琢,片玉万黄金。’
……
晚上十一点,秦淮从头晕目眩,手指僵硬,肩膀酸痛中抽身。
“我帮你整理,你先泡澡。”
“谢谢。”
秦淮伸了个懒腰,回卧室收拾衣服。
商雅挽起耳畔的秀发,将书桌整理干净,端来一盆水,将青玉夔龙纹茶具都滤净一遍,然后擦干放在玻璃茶几上。
……
……
接下来几天。
秦淮上午去博物馆研究玉器,下午回来刨制家具,四点时分,三个小徒弟前来学习教一个小时放他们回家。
三天后,几位老先生清晨打电话给他,说是年轻一辈的优秀核雕工匠、玉雕工匠已经选到了。
如果需要开设讲座可以随时安排。
秦淮思考了一下,把讲座推到年后。
事情要慢慢来,最近年关将至,恰好很忙。
吃过早餐。
秦淮坐车来到须裴管理的拍卖公司,将青玉夔龙纹茶具鉴定入库。
“哎呀,是秦老弟!”
离开吟笙时,秦淮突然被人拉住。
回头一看,竟然是林迢大师。
“秦老弟多亏你照顾我家那沉默寡言的孙儿。四处研究玉器玉雕,跟我说的话比以前十年还多!”
林迢大师眼眶里有些湿润,握紧秦淮的手,他和林栎有老心结了。
林栎往往不爱同他说话,这些天,竟然说了不少!
两人站在路旁聊了一会天,林老先生突然问道:“秦老弟有要事吗?”
“没有。”